一来国师会隐身,之前他玩的是拟色,现在已经开始扭曲光,黑夜里谁也看不到他,二来他进去后先给那些宫女太监放毒,他们睡死之后他和朱琏在空旷的宫殿里就可以随便折腾了,而且杨丰还特意把墙壁和窗子都做了隔音层,后者叫得再大声也没事。
这个女人有这习惯。
总之这大宋皇宫里已经可以说是任凭他为所欲为了。
实际上不只是朱琏。
一个朱琏明显不能满足他,这家伙半夜里经常溜出去,悄然摸进那一堆寡妇门,虽然赵桓并没留下太多妃嫔,他就一个朱皇后,还有一个挺着大肚子的慎徳妃,后者杨丰是肯定下不去手的,但大画家留下的那一堆可就随便了。这些女人甚至十七八岁的都有,哪怕郑皇后也才四十多岁,可以说要什么类型的有什么类型的,而且一个个寂寞得很,巴不得有个人来抚慰她们,杨丰随随便便换张年轻英俊的脸她们才不管别的,有男人就不能放过,只不过朱琏并不知道这些。
所以国师在宫里面也的确算是操劳得很。
这家伙一晚上要赶好几个场子,伺候好几个虎狼之辈呢!
然而他的风流快活同时,那些文官们彻底绝望。
他们真得无计可施了,他们没有军队撑腰,得不到汴梁城內老百姓支持,无法争取到太后和皇帝,他们还有什么办法能给对付这个妖孽呢?
他们没有任何办法。
除非他们撕破脸,直接以武力玩清君侧,否则他们没有任何办法来解决这个妖孽,只能任由他挟天子以令诸侯,通过一份份圣旨毁掉他们一百多年时间努力得来的一切,毁掉那些他们用来束缚皇权,束缚武将,束缚老百姓思想,然后任由他们控制这个国家的一道道绳索,他们的好时代就这样一点点瓦解,短短半年多时间大宋就已经面目全非了。
文官的中yang军事指挥权没了。
取而代之的是没有一个文官的统帅府。
文官的地方军事指挥权也没了。
宣抚使不再掌管军队,武将担任的置制使才是战区指挥官,那些将领如何调动军队,根本不需要再听地方官员的,而且地方官员还得配合他们,如果不配合的话,那些实际上是监军的巡抚可以直接禀报国师,然后巡抚手下那些锦衣卫可以根据国师命令上门摘帽子拿人。
甚至都不需要通过提刑。
这意味着武将甚至在战时可以撤换自己不满意的地方官,只要通过巡抚打个小报告就行。
而且文官还丢掉了御史台这个重要阵地。
虽然也不能说完全丢掉。
因为之前御史台是逆党核心,尤其是前御史中丞秦桧更是主谋之一,所以御史台撤销改都察院,都察院御史们暂时由国师任命,不过在京的文官所剩的实在不多,所以国师任命的第一批御史里面并不只有文官。他不但把几个原本军中的中级军官改为御史,而且还从地方上找来一批没有功名的书生,比如从成都府路找了何栗同科进士虞祺的儿子虞允文,据说是他以前听何栗谈起过,可是这个虞允文今年还没满二十呢!
更夸张的是还让四民大会给他推荐了一批纯粹的平民,说是充分发挥百姓的监督作用,于是包括一个前商号账房在内一帮贩夫走卒也堂而皇之地戴上了原本只有进士才能戴的御史官帽。
简直是沐猴而冠。
而都察院的老大左右都御史居然还是御史们自己推选。
好在这是临时措施,只有这一届是这个样子,以后会重新科举产生。
这算是一个令人欣慰的消息。
当然,文官们并不知道国师的科举和他们的科举并不一样,只是现在还不想太刺激他们而已,可怜这些文官们哪知道,他们现在失去的这些只不过是一个开始,他们以后将要失去的才是大头。但这些也已经让他们忍无可忍了,他们必须得做最坏的准备,如果杨丰继续这样搞下去,尤其是真搞均田制的话,那么他们就真得别无选择了,他们绝对不能容忍这一点,这是他们的底线。
仅仅是官制的改革他们可以退一步。
毕竟这个有可操作的余地,上有政策下有对策,朝廷从来就没说真正能管到过地方上,无论那些地方官员还是士绅,都有足够的手段和杨丰周旋,然后让他的改革变成一纸空文。
他们又不是没这么干过。
但均田制不一样,这个是从根源的改变,他们没有办法对付。
而他们也绝对不能容忍自己的土地被夺走,无论是以什么样的形式。
所以就在赵子崧等人返回各自驻地的同时,南方各地的官员中一股暗潮也开始涌动,而且还在不断向江南乃至四川等地扩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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