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大的地域?你也不怕吃撑?”肖小宇回答。
“吃撑?要是再给老夫一段时间,整个天下都能吞下去,有何不敢?”赵山河大声咆哮,他只在九州外用特殊宝器传话,不敢进来,要不然他的声音也传不了那么远。
赵山河恨,他之前做了无数的准备,可最后却出了一点小差错,不然南国全部疆土都将成为他的囊中之物。
“可惜,你居然获得了南国传承,破坏了老夫的计划,不过没关系,南国三千州,老夫独享二千九百州,也不算太坏的结局。”
“别高兴得太早,迟早又一天,让你连本带利还回来。”肖小宇还是以无视的语气说着,仿佛丢失的三千州,随时可以拿回来。
“只会逞口舌之快,他日老夫步入人皇境,第一个灭你南国。”说到这里,他如同一只猛兽咆哮:“你竟敢灭我九族,我与你不共戴天,来日,南国帝都斩你。”
“不共戴天?当你意图谋反,当你将本皇当做傀儡的时候,已经是不共戴天了,当你对我南国出手时,就已经不共戴天,就算你不说,朕也不会放过南国赵家。”
肖小宇古井无波回击,他不怕,无所畏惧,只要给他时间,他相信,随便可以超越赵山河。
“好!很好!以前老夫还真小看你了,你既然这么有能耐,那南部三角九十州就一并送给你了,希望你能守住,别将帝国疆土送于他人,后会有期,哈哈哈。”说完,赵山河再不出声。
南部九十州,连同肖小宇周围九州,一共九十九州,如同一把利剑插入南岭山脉,南国帝都正是在剑柄处,而那九十州最前端,就是前些日子被南蛮入侵的地方,有帝都横着,赵山河跨不过去,就算跨过去了,也不一定能守得住南蛮入侵,所以赵山河直接选择丢弃,说是送于肖小宇,其实是丢了一个烫手山芋给他,若是前去迎战南蛮,那南国实力必将削弱,若是弃之不顾,又会惹人非议,落个卖国求荣的口实,实在难办。
肖小宇也很头疼,这九十州到底要还是不要。
原本南国帝都其实并不在这仙州,而是在整个南国的中部,也就是南国中州,可是也不知道哪个皇帝发疯,说是安逸于帝国腹地,日久天长,难免失去危机感,失去南国应有的血性,战力,随即迁都仙州。
这里南部临近南蛮,剑身东部比邻东土大唐国,西部比邻西夏,虽是都可能会被覆灭,危机感到是挺足,随时感觉会覆灭,对了,现在北面还雄踞赵山河赵国。
对于历史迁都到这里的这种壮举,肖小宇很是欣赏,如果能再见到那个伟大的皇帝,他只想带着仰慕,崇拜自己敬佩的心情说道:
“去尼玛比的迁都,能不能给老子省点心?刚刚将赵山河清理出朝堂,我特么又要面对东土大唐,西夏,更要命的是人家南蛮都已经打过来了。”
既然已经成为了这个局面,那多想也无益,船到桥头自然直,将来会有办法的。
……
这是一个流血的夜晚,这是一个杀戮的夜晚,这是一个新皇主宰后扫荡叛党的夜晚,今天晚上,一个令人提起就战栗的名字响彻整个九州大地。
“萧宇!人皇萧宇!”
这一个夜晚,是一个新旧政权交替的夜晚,赵山河的同党被无情清洗,而属于人皇萧宇的政权,从今天起,建立!
到了晚上,那些以前被赵山河囚禁的大臣们纷纷被放了出来,而被逼迫到将相谷养老的人也都现在大殿上,他们有的人意气风发,带着不屈之意,有的人满脸沧桑,身体早已衰老,一脸疲惫,有的人目光浑浊,显然被折磨得神志不清,可是此刻,他们都有一种情绪,那就是激动!
因为,今天,他们终于熬出头,并不为荣华富贵,只为心中哪点委屈,只为去掉头上以前被赵山河戴上的罪名,什么谋反,什么勾结外国,什么强抢民女,什么霸占良田等等,都因为赵山河的倒塌而消失。
“谢吾皇圣恩,替吾等臣下洗清罪名,若无陛下,或许老朽要遗臭万年。”一个身体佝偻,须发皆白,面容上全部都是皱纹的老者老泪纵横,他连跪下都很艰难,得由人扶着,可依然这样,他还是要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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