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头里面并没有放多少钱,就只有五百块钱,她再是蹲了下来,然后趴到了炕头底下,将一块砖头给取了出来,砖头里面,有一个不大的空间,把这块砖头再是放好时,就跟一面砖墙一样,里面她放的钱没有少过一点,她再是将钱放在里面,然后转过身,将脸贴在了墙上面,那里有一个缝隙,里面也能看到有钱,没丢,然后再是柜子,她伸出手,吃力的将柜子给抬了起来,柜子下面也是压着一些钱,这些都是没有丢的,丢的只是她放在枕头里的那五百块,还好,她当时多想了一下,也是多留了一个心,不然的话,可能这些钱就都是保不住了,她并不认为,那贼竟然将钱给偷回去了,还会再是还给她。
至于偷钱的人,她也不用多想,除了长安妈之外,没有第二个人。
长安妈从来都不进她的屋子,不,那是以前,自是长安走了之后,她就变了,她能理解,一个寡妇将儿子带大,现在儿子又不在身边,她心里苦闷,非要一个寄托,或者有一个可以发泄的人,但是她永远无法原谅,长生妈将她的钱给偷走。
那是她卖了戒指的钱,是她准备回家的钱,她还说要带着这些钱去找一家医院看看她的腿,看是不是还有救,可是如今却是被长生妈给摸走过了这么多,如果不是她将她钱给藏起来,可能长生妈会很不客气的将那些钱全部都给拿走,丝毫也不会给她一条活路。
她咬了咬自己的红唇,几乎都是咬疼了自己,有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长生妈找到了一次,或许还会来找第二次,第三次,所以,这些钱还是不能留在这里,一分也不能放在这里,不然的话,迟早有一天,她回家的路费,可能都是被长生妈给偷拿光了,这不是她的家,而是长生的家,是长生妈的家,是他们生活了几十年的家,这里有什么地方可以藏东西,现在可能长生妈得了钱,正在兴奋着,所以没有细找,等她反应了过来,就会再是过来重新找一次。
言欢都是可以找到,那么长生妈自然也能想到这些。
她再是将自己的钱全部的拿了出来,将这三个地方分别藏着的钱,全部都是放在火炕上面,然后找来了一片素料纸,再是找到了一块破布,将钱都是包了起来,然后放在了自己的衣服里面,自己做的棉衣都是十分的厚重,也是宽松,所以就算是再塞一些东西,也不会有人看出来什么,当是她出来的时候,长生妈的房门都是用锁子给锁住了的,她撇了一下嘴,
平日的时候从来都没有锁过,这是明里暗里的都是在心虚是不是,她可以进到了别人的房间里面,可是现在却是怕别人去找她,偷拿了别人的东西,果然的,都是怕的,只是这此地无银三百两,想要骗别人,还是骗自己?
她伸出手摸了摸自己胸前的布包,然后低下头,走了出去,出了门,外面的风似乎是有些回暖,可是再暖,仍然是倒春寒的天气,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她才能离开这里,可能就是快了吧。
她给自己的手上里呵了一口热气,手指也没有以前的那样肿了,反而是在慢慢的消着肿,也是渐渐的有些了一些青葱,这还是像她以前的手,不过她再是摸了摸自己的心手,却是摸到了厚厚的茧子,还有这张双手上,几乎没有一块的好皮肤。
不是被冻伤的,就是被树枝挂到的,擦伤的,旧伤未好,再是来了新伤,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冬天太冷的原因,所以,她有时就连疼痛都是跟着麻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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