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沉的男音,不像是陆秦那样时时的都是透着温柔,他是水,可是却并不会太包容你,而这个男人,却是冰,冰一样的冰,还有一张常年见不到半分笑的脸,一点也没有陆秦让人喜欢。
谁都是想要抱着软软的枕头,而不是一块冰砖。
明明就是堂兄弟,可是性子却是截然的不同。
她低下头,看着地上的拖鞋,然后将自己的脚塞了进去,胸前的衣服上面都是油,她也没有在乎,她现在好像把什么都是丢了,也不知道要去在乎什么。
她还是坐在那里,风吹在了她的脸上,也是将她的头发吹的了四下凌乱了起来,而凌乱了之后,她转身间,就见那个男人已经走了。
也不知道过了了多久,或许一个小时,或许两个小时,或许更多,其实她是想要在这里上睡一觉的,说不定睡醒了的时候,这个世界就变了的,对不对。
只是,身上传来的冷却是在告诉她,不管怎么样的变动,没有什么东西是一尘不变的,要可是这样的变动,却不是她想要的。
她站了起来,脚上穿着一双超大码的拖鞋,就像是小孩子穿着大人的的鞋走路一样,在地上磨啊磨的,结果了一只鞋子走着走着,就飞到了前面。
她用一只脚跳着,再是将那双大的就像是船一样的拖鞋再是给自己套在了脚上,然后就像踩着地雷一样,走进了自己的房间里面。
她停了下来,突然的回头,就看到了一个男人正在站在不远处,他站的十分的笔直,一只手也是放在自己的裤兜里面,就这样淡淡看着她的出丑。
言欢也不哪里来的性子,将手放在自己的眼睛下面,然后向下一拉,对着那个生硬的男人,做了一个虽然古怪,可是却是十分好看的鬼脸。
那男人眉头皱了一下,仍然是没多少的表情。
而言欢转过身,再是拖拉着了那双鞋子,走的很慢,当然也是小心,不然的话,小心鞋一会再飞出去。
她打开了门,再是走进了自己的房间里面,而现在已经都是光脚了。
当是她刚一进去,就看到了自己的房间里面有人,她轻抿了一下自己的红唇,眼里也是有些淡淡的讽刺从里划过。
就见她的梳妆台上面,此时被翻的,什么东西都是能乱的摆在上面,而她那个用来装首饰用的的盒子,也是丢在一边。
而那个人还是在拉开着抽屉,继续的翻着什么。
言欢就这样冷眼看着,脸上也是无悲无喜,眼里也是没有落下过什么过多的东西,而她的视线一移,就落到了一边的那个极大的鱼缸上面,里面一条条五颜六色的鱼,还是在不时的游动着,似乎是十分的愉快,而水面折射出来的,似乎是有些别样的光,而鱼却是浑然未觉,仍旧是欢快的在那么一个几米见方的鱼缸里面,游来游去,供人欣赏。
而翻着她东西的女人的翻了半天也是没有翻了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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