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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宝亭四周数道身影包抄了八宝亭,另有几道身影直奔八宝亭内,齐齐的大喝:“什么人?”
亭中,明慧郡主正手忙脚乱的穿衣服,既紧张又慌乱,此时再听侍卫的大喝声,直接一抖簌,手中的肚兜滑了下去,一边儿挂在肩上,一边儿滑到胸下,真正是春光无限,此时的明慧郡主不复往常的嚣张,也没有了之前面对燕祁的大胆,此刻的她只觉得脑子乱糟糟的,整个人都要疯了,为什么,为什么定王会在这时候过来,为什么侍卫也在这时候过来了。
明慧郡主的眼泪控制不住的流下来,手忙脚乱的去扯滑落的肚兜,总算在侍卫进来的时候,穿好了肚兜和下身的亵裤。
八宝亭中另一人,压根没有去看对面的明慧郡主,他满脸笼罩着狂风暴雨,手指紧握起来。
云染这个贱人,竟然胆敢给他耍这样的心计,好,真是太好了。
楚逸霖有一种想把云染大卸八块方才解恨的疯狂念头。
本来楚逸霖第一时间想冲出去的,但八宝亭外,已有侍卫包围住了,若是他这时想冲出去,只怕侍卫会把他当成刺客,事情会更麻烦,所以楚逸霖满脸黑沉的站立在八宝亭里。
几名侍卫已经落到了八宝亭里,一抬首看到明慧郡主衣衫凌乱,头发不整的站在亭中,而另一人却是定王楚逸霖,这样的光景明眼的人一看便看出来,原来定王殿下和明慧郡主在偷情。
几个人不由得鄙视这位王爷,皇上在长春宫那边被人刺杀,这位爷竟然还有空在这里偷情,当真是令人鄙视。
几名侍卫二话不说闪身便走,直落到亭子外面。
亭子里,明慧郡主一看侍卫走了,赶紧的动手穿衣服。
亭外已有不少人赶了过来,团团的围在八宝亭边,八宝亭灯光迷蒙,隐约可见内里有女子在穿衣服,亭外不少人从轻纱之上看得一清二楚,不由得个个猜疑,议论纷纷。
亭中的明慧郡主已经穿好了衣服,亭外,太监尖细的叫声响起来:“皇上驾到。”
一声叫,八宝亭四周的朝臣皆跪了下来:“见过皇上。”
楚逸祺周身笼罩着冷霜,脸色阴霾,他的一只手臂受了伤,被御医包扎了,整个人显得十分的暴怒。
一走过来看也没有看四周的大臣,直接的问侍卫:“里面是什么人?”
“回皇上的话,是定王殿下和明慧郡主。”
侍卫刚禀报完,四周一阵稀吁,八宝亭中的宝王楚逸霖和明慧郡主两个人走了出来,两个人脸色都十分的难看,飞快的跪下来向皇帝请罪。
“臣弟该死。”
“珺瑶该死。”
这一次楚逸祺没有给他们两个人半点好脸色,先前遇刺的事情让楚逸祺火大不已,若不是燕祁临时调派了监察司的手下保护了他,他今夜必伤亡于刺客手中,没想到刺客人数竟然不少,而且个个身手厉害,很显然的这些人是报了必杀他的决心了,究竟是什么人指使了这些人,若是被他查出来,定然一个也不放过。
楚逸祺在心中恨恨的发着狠,此时看着定王楚逸霖,别提多恼火了。
“你们确实该死,今夜乃是朕大婚之日,朕遇刺之时,你们两个人竟然在这里偷情,你们说你们该不该死。”
楚逸霖听了皇帝的话,眼神整个的幽暗了,心中怒骂,刺客怎么没有杀死你啊。
明慧郡主一言不吭,往常趾高气扬的人今儿个只剩下哭泣了,实在是太丢脸了,竟然被大家发现这样的事情,而且最让明慧郡主担心的是现在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她再嫁燕祁恐怕不可能,她能嫁的只有定王楚逸霖。
可是她不想嫁给定王啊,她从小就把定王当成自己的哥哥,怎么嫁给他啊。
皇帝楚逸祺正想惩治定王楚逸霖,不想后面响起了太监的叫声:“太后娘娘驾到。”
太后竟然在这种时候过来了,楚逸祺的脸色布着冷霜,一言也不吭,太后走过来,当头朝着定王楚逸霖怒骂:“楚逸霖,你好大的胆子,竟然在皇上大婚的时候,和明慧郡主做出这样不知检点的事情,你们两个可知罪。”
定王楚逸霖松了一口气,母后赶过来他就没事了,要不然依照皇兄的心思,肯定会处罚他的。
不过虽然母后可以让他不受处罚,但是他这会子只能娶明慧了。
定王一想到这个,气得头疼肚疼浑身疼,明慧虽然出自于大长公主府,可事实上这名头只是听着好听罢了,并没有半点的实权,他娶她等于娶一个废物,一直以来他的婚事都是皇兄的心病,他身为皇室的亲王,所娶的女子地位不能过于低了,可是皇兄又不想让他和任何的朝臣拉上关系,所以一直没有给他指婚,这下皇兄算是达成心愿了,偏偏他还不能拒绝,楚逸霖飞快的开口。
“回母后的话儿臣知罪。”
皇帝楚逸祺在最初的怒火过后,冷静了下来,望着楚逸霖,冷冷的说道:“既然你们两个做出这样不知检点的事情,那朕就把明慧指给你做定王妃。”
楚逸霖没办法拒绝,恭敬的领旨:“臣弟领旨。”
楚逸霖心中本来就够委屈的了,偏偏一侧的明慧郡主凤珺瑶竟然拒婚:“回皇上的话,珺瑶不想嫁给定王。”
此言一出,所有人议论起来,嘀嘀咕咕的说什么都有。
定王楚逸霖的脸色布满了阴鸷,冰冷的瞪了明慧郡主一眼,这女人真他妈的蠢,发生了这种事情你以为你拒绝得了吗?
真正是蠢得像一头猪,和长平郡主比,连她一个衣角都比不上。
他才是倒霉的那一个,好不好?
皇帝楚逸祺瞳眸暗沉,黑沉的盯着明慧郡主:“你和定王都发生这样的事情了,你不嫁给定王,嫁给谁?谁家愿意娶你。”
明慧郡主听了眼泪流了下来,飞快的抬首去找燕郡王燕祁,正好看到燕祁站在皇帝的身边,依旧是云淡风轻的高洁神容,看也没看她一眼,明慧郡主只觉得心如刀绞,生不如死,这个男人漠视得她真彻底,为什么,为什么他不愿意多看她一眼啊。
明慧郡主一边哭一边叫:“珺瑶不想嫁,珺瑶自愿绞了头发到庙里当姑子。”
不能嫁给心爱的男人,不如绞了头发到庙里去当姑子,明慧郡主话一落,定王楚逸霖的眼神锐利得像一把刀子,直戳进明慧郡主的心窝子,这个贱人,他都没有嫌她不好,她竟然还不愿意嫁他,她以为他想娶她吗?
四周的人议论得更厉害了,皇帝的脸色也黑了,发生这种事,她竟然还不想嫁,真是够蠢的。
大长公主冯翊公主从人群里挤了进来,一把拉了自个的女儿,恭敬的望向皇帝:“冯翊替珺瑶谢过皇上的恩典。”
楚逸祺看到大长公主,脸色总算好看了一些,挥了挥手:“好了,这件事就这么定了,定王和明慧的婚事朕就交给母后了,母后宣钦天监给定王和明慧选个黄道吉日完婚吧。”
太后点了点头同意了,四周的人同时的松了一口气,不过很多人对于明慧郡主有些不屑,竟然在皇帝大婚的时候和定王发生这样的事情,事后还说不想嫁,不想嫁你和男人发生这样的事情干什么。
不过定王也是个风流花心的,上次在大长公主府和长平郡主的婢女发生那样的事情,这会子竟然和明慧郡主在宫里做出这样不知检点的事情,这王爷是不是太花心了。
皇帝看了看天色,吩咐下去:“天色已晚,各位可以出宫了,不过因为刺客一事,所以所有出宫的人都必须接受侍卫的检查,确认无误后方可以出宫。”
“是,皇上。”
众臣恭送皇帝离开,楚逸祺临离开的时候,多看了一眼东炎的姬擎天,南璃的小明王秦文瀚,西雪的萧北野,今晚的刺客事件,最有可能就是这三国的人搞出来的,不过他只是怀疑,没有确切的证据证明是人家所为,所以不能发火。
燕祁负责送三宫使臣离宫回驿宫去,云紫啸负责送淮南王府的人回驿宫,其他的朝臣陆续的接受宫中侍卫的盘查,一一的放行出宫。
本来好好的一个宫宴,没想到竟然发生这么多的事情,先是昭阳公主被掐,然后是皇帝被刺杀,今晚可真是个多事之秋啊。
大宣的朝臣不少人都怀疑今晚的刺客事件最有可能是三国使臣干出来的,一直以来大宣的皇宫都没有发生过刺客刺杀皇帝的事情,为什么在三国使臣齐聚大宣的时候,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宫门前,成群结队的马车浩浩荡荡的离开了皇宫,各自回自家的府邸。
云王府的马车上,云染正随意的歪靠着,一侧的云香怡,则是一脸受惊的开口:“大姐姐,你说是谁派人刺杀的皇帝啊,这人好大的胆子啊,连皇上都敢刺杀,分明是找死?”
云香怡说到最后十分的气愤。
云染挑了一下眉望她,一言不吭,心里想的却是唐子骞怎么就喜欢上这个女人了,她有哪点好啊,反正她是没有看出来。
云香怡见云染没有说话,只管盯着她瞧,不由得心里忐忑不安,她怎么觉得这女人的眼光有些令人毛骨悚然的东西呢。
“大姐姐,怎么了?我脸上有东西不成?”
云染笑着摇摇头,懒懒的说道:“二妹妹,你想不想进宫嫁给皇上做妃子啊?”
不是她要撬唐子骞的墙角,实在是她很好奇,这女人是不是真的爱唐子骞。
云染的话一起,云香怡脸上闪过错愕,随之摇头道:“大姐姐,我怎么可能进宫为妃呢?”
想到这个可能,云香怡只觉得整颗心扑通扑通的跳得厉害,她真的可以进宫为妃吗?真的可以吗,这一直是她不敢想的事情,所以她才会牢牢的抓住唐子骞的心。
云染看她娇羞的神色,眼神暗了一分,淡淡的挑眉开口:“皇上今日大婚,大婚过后很快宫中就会选妃,我们云王府自然也该有人进宫候选,你知道我被燕郡王退了婚,所以不可能再进宫待选的,三妹妹和四妹妹因为其母的去世,所以没办法进宫参选,五妹妹又太小了,所以最后只剩下你一个,所以你是最有可能进宫参选的人。”
云香怡一听,眼里蒙上了热切,想到了先前在大殿上所见到的皇上,威武霸气,英俊潇洒,这样的皇上,她如何不心动,她若有机会进宫,定然要陪在这男人的身边。
不过云香怡虽然想进宫,却没表现出来,一脸娇羞的笑道:“我名不正言不顺的,就算进宫参选,也该是大姐姐才是,大姐姐虽然被燕郡王退了婚,可是大姐姐现在是花王,花王历来都会嫁给皇上的。”
“我可不想进宫,二妹妹若想嫁,倒可以考虑考虑。”
云染说道,云香怡有些激动,轻搓着自已的手说道:“若是皇上有旨让云王府的人进宫,我身为云王府的一份子,自然要替云王府出力。”
云染听了她的话,古怪的一笑,这叫不叫当了婊子还立牌坊,自已想进宫,偏还要装着大义凛然的样子,可怜那唐子骞怎么会喜欢上这样的女人啊,他真是个悲惨的,云染想到他,望着云香怡淡淡的说道:“若是二妹妹有心上人的话,我会和父王说,不让二妹妹进宫参选的。”
云香怡一愣,飞快的摇头否认:“大姐姐说什么,我乃是闺阁女子,很少见外男,怎么会有心上人呢,大姐姐万不可这样想。”
“喔,那就好,”云染闭上眼睛,懒得再理会这女人,一侧的云香怡也不来烦她,她现在满心想的是如果她真的能进宫的话,该如何拉拢住皇上的心,今儿个进宫,她可是看得很清楚的,皇上对淮南王府的舞阳郡主,西平王府的兰陵郡主,还有江阳王府的栖仪郡主很感兴趣,那三个女人确实长得挺不错的,若是她进宫,该如何打败这三个女人,赢得皇上的心。
马车一路往云王府驶去,车行两条街道,忽地一道波动涌来,龙一第一时间发出声音:“郡主,有人过来了。”
速度奇怪无比,龙一的话刚落地,一道光影已从外面飘然而进,一进来袍袖一抬云香怡被击昏了,栽倒地板上去了,而那身影飘然的往软榻之上靠去,马车之中充斥着清幽清淡的莲香味。
云染一闻就知道来人是谁了,不过脸色可不太好看,瞪着软榻之上的男子,迷蒙的灯光之下,眉眼如画,瞳眸栩栩光辉,唇角是潋滟温润的笑意,整个人仿似暖玉一般。
云染懒得欣赏这家伙的美姿,口气不善的冷哼:“燕祁,你不是送三国使臣去驿宫吗?怎么又回来了?”
燕祁慵懒随意的伸手从马车的暗格中翻找出一本书来看,完全当这马车是自家的,听了云染的话,淡淡的说道:“本郡王让属下送他们回去了。”
“那你不会回燕王府去啊,又跑到本郡主的马车上来做什么?”
燕祁停住了动作,抬眸望向云染:“今晚宫中定王和明慧郡主的事情,是不是你动的手脚?”
云染眼神闪了闪,没想到这家伙竟然猜测出楚逸霖和明慧郡主的事情是她动的手脚,不过她并不打算隐瞒,反正这种家伙知道她很多事情,她瞒也瞒不了。
“没错,是我动的手脚,怎么了?”
“你以为定王会放过你吗?”
燕祁低首看手里的书,不再看云染,夜明珠明亮的光辉拢在他周身,如完美的美玉一般,娴雅美好,那轻轻翻书的动作,行云流书一般的流畅高雅,云染看得忍不住叹气,明明是黑心黑肺的家伙,为什么生得这么美好,美好就罢了,偏能每一个动作都优雅得没有一点暇疵,老天是不是太不公平了。
云染一叹气,对面的燕祁抬起头来笑意温润的望着她:“知道后怕了,以后做事最好别那么冲动。”
云染冷哼,望着燕祁:“后怕,你以为我会怕那个家伙,他若算计我,我不会对他客气的。”
云染狠狠的说道,燕祁挑高浓黑的长眉望着她:“毒不是无往不利的,你最好不要掉以轻心,以免自已吃亏。”
“你这是幸灾乐祸吗?快滚吧,我自己做出来的事情自己会应付,”云染话一落,燕祁还没有来得及说话,外面逐日的声音响起来:“爷,前后街全被人阻死了,看来他们是想在这条街上围杀长平郡主。”
马车之内,云染脸色陡黑,手指下意识的握起来,狠狠的开口:“楚逸霖,他竟然胆敢真的围击我,好,这帐我记下了,今日过后我定要杀他个片甲不留。”
云染眉色生厌,周身笼罩着怒火,身侧的燕祁,伸手握了她的手,眸光深邃,泛着旋旎的波纹,笑望向云染,温润的开口:“其实你没必要杀掉定王,留着他自有他的用处,眼下定王和皇上之间的矛盾已经上升到白热化了,若是你除掉定王,可是替皇上除掉了一大隐患,若是替皇上除掉了隐患,接下来他就有时间收拾燕云两大王府了,所以让他们两个人去斗,我们反而安全,最重要的是若是你杀掉了定王,皇上就会堂而皇之的替定王报仇,到最后吃亏的可就是你了。”
燕祁话落,云染眼睛睁大,不甘心的狠狠说道:“你是说定王除不得。”
虽然心中不甘心,但云染知道燕祁说得没错,若是她除掉定王,就是替皇帝做了一件大快人心的事情,反而把自已甚至于云王府置于风口浪尖之上,到时候皇上再高调的说替定王报仇,那么她或者云王府说不定也会被皇上除掉。
所以说定王杀不得,不过今晚这个男人竟然围击她,实在是太让人痛恨了。
云染眼神冷冽,周身遍布着冷霜,直到手上传来温热的气息,慢慢的传到她的四肢百骇,令得她下意识的放松,待到她放松下来,才看到燕祁燕郡王一副理所当然的抓着她的手,云染的脸色陡的变了,用力一抽手指着燕祁的鼻子发火。
“燕祁,你个不要脸的,最好离得本姑娘远点,以后不要动手动脚的。”
燕祁望着空落落的手,顿时觉得心中有所失,刚才抓着她的手,温柔细滑,大小合适,实在是让他有些不想放开,不过听了云染的话,燕大郡王忍不住笑起来。
“长平,你的火气太大了,我们燕云两大王府可是一条线上,你又是我的救命恩人,我们两个人还分彼此吗?”
云染一脸的黑线条,她什么时候和他这么亲热了,竟然不分彼此了,云染指着燕祁,满脸不屑的冷哼道:“燕祁,我发现你不但黑心黑肺,而且特别的不要脸,记着,我们虽然是一条阵线上的,但是你是你,我是我,若是有需要,我们可以合作,但仅限于此。”
“你这?”燕祁话没完,四周涌起铺天盖地的煞气,数道身影从四面八方涌来,浓浓的杀气充斥着整个街道,眨眼的功夫,马车前面被人阻住了去路,后面也有数名黑衣高手拦住了去路,把云王府的马车团团的包围在其中,一动也动不了。
今晚云王府的马车,除了驾车的赵虎外,还有三四名侍卫随行保护着,此时这些人团团的围在马车旁边,赵虎也是全身警戒的盯着对面的黑衣人。
暗处的龙一和龙二两个人全身蓄意待发,只等郡主一身令下,便大开杀戒。
云染更是做好了对这些人下毒的准备,马车里的燕祁趋身凑到她的身前,吐气如兰的提醒她:“这一次你下毒没用,你看外面的黑衣人,脸上都蒙着一块黑色的防毒面罩,你下了毒也起不了作用。”
云染掀帘往外张望,果然看到那些黑衣人脸上全都蒙上一块黑色的防毒面罩,所以说她即使下毒,这些人也不会中毒,看来今晚有一场恶战。
云染眼睛绿了,耳边燕祁的气息轻拂过她的耳垂,令得她周身下意识的起了一阵酥麻,忍不住一回首怒瞪着这家伙,恶狠狠的小声命令:“安份些,否则别怪我打残你的一张脸。”
燕祁依言靠后,歪靠在软榻上,听着外面的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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