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家的正厅里,很多人脸色苍白,没想到燕祁新婚第一天便下令让人打了萧玉婷的耳光,这可谓是给所有人一个警告,若是以后胆敢招惹云染,就是在找死。
在场的人,脸色最不好看的要数燕王妃和燕臻,这萧玉婷可是燕王妃的亲侄女,从小就跟在燕王妃的身边,和燕祁的妹妹差不多,可是燕祁竟然面不改色的命人打了萧玉婷的耳光。
可见燕祁的心中,这位新媳妇比任何人都重。
二夫人脸上擒着笑,似笑非笑的看着燕王妃,能看到这个嫂子吃瘪,她很高兴。
王府的赵侧妃难得的没有找碴子,心中也是暗爽,谁让燕王妃压她一头呢,能看到她吃瘪,这感觉不错。
王府门外,啪啪啪的扇耳光的声音传了进来,听得人颤颤的。
墨沁院那边的管事大丫鬟夏雨,头有些晕,脸色十分的白,很害怕,不时的拿眼望燕祁,可惜燕祁看都没看她一眼,只伸手拉了云染往正厅旁边的位置走去,两个人一边走一边说话。
“染儿,我可什么都没有做,这个丫鬟我碰都没有碰,你可别把这错算在我的头上。”
正厅里个个一脸惊骇的望着燕郡王,以往虽然听说燕郡王很喜欢这位护国公主,可是倒底没看见,现在亲眼目睹了,不禁震憾。
别人不了解燕祁,这燕王府里的人哪一个不了解燕祁啊,虽然他在外人面前一惯温润如玉,高端大气,可是真正的他,却是冷漠凌寒的,不屑于理会任何人的,他在燕王府里很少出来,大部分时间都待在自己的墨沁院里,经常几天看不到他,那墨沁院他下了命令,闲杂人等不准进,若是谁进了,就要挨罚,所以那墨沁院就是燕王府的禁地。
众人看惯了冷心冷情的燕祁,此时再看到这样温润柔和,眸擒疼宠之情的燕祁时,真正是惊骇得说不出话来。
在场的人不由得对于这新娶进门的新妇,有了一个高度的重视,有些人在心里决定好了,绝对不招惹云染。
云染听了燕祁的话,脸上终于拢上了笑意,歪着头望着燕祁,温声细语的说道:“燕祁,若是有人不长眼的招惹到我的头上怎么办?你知道的,我不是能忍得住的性子。”
云染虽然笑意晏晏,可是正厅里的众人分明听出了她话里冷冷的警告之意,她不是忍得住的性子,也就是若是谁招惹她,就要等着她收拾。
燕祁一听云染的话,立刻笑容满面的开口:“别说招惹你了,要是有看不顺眼的人,直接的打死打残扔了就是。”
一句话使得正厅多少人变了脸色,那大丫鬟夏雨更是控制不住的簌簌发抖,云染的眸光正好望过去,夏雨立刻害怕了,不过强作镇定,云染望着她,慢条斯理的说道:“你就是墨沁院的大丫鬟夏雨吗?”
夏雨赶紧的扑通一声跪下:“是,奴婢是墨沁院的大丫鬟夏雨,请郡王妃饶恕,奴婢一直安份守己没有做任何出格的事情。”
“呵呵,没有做出格的事情,先前我怎么听说你要教本宫婢女规矩啊?”
云染话一起,夏雨赶紧的磕头:“奴婢该死,奴婢该死,请郡王妃责罚。”
她先前没想那么多,现在她算是看清楚形势了,要想在燕王府活得好,就不要招惹这位郡王妃,连表小姐都挨了打,何况是她,此刻的夏雨很害怕。
夏雨咚咚的磕头,脑门上很快流出血来,可惜云染压根没叫她起来,只伸手端了茶来喝。
这一手使得正厅里燕家的人再次的清楚认识一件事,这个女人的心很狠。
云染看夏雨脑门上的血越磕越多,才慢条斯理的出声:“别磕了。”
她就是看这女人不爽,所以借机收拾收拾她,竟然是燕祁的开一一苞丫鬟,虽然燕祁没有要她,可是这女人一定一直虎视眈眈的盯着燕祁,光是想到这个她就不舒服,她不舒服可不会让罪魁祸首好过。
夏雨脸色十分的苍白,一点血色都没有,看得人心里怜惜。
二房的二夫人本来想怜惜几句的,可是一抬首看到端坐在正厅里的云染,立马闭了嘴,这二房的二夫人向来是欺软怕硬,看到狠角色,她是一点也不敢招惹的。
正厅里的人都望着云染,不知道她会如何处理夏雨。
云染没看任何人,笑着说道:“夏雨,本宫不得不说你一句,身为丫鬟,你实在不合格,墨沁院我是主子,你怎么不事先打听一下本宫是什么样的人呢,本宫可是极护短的,本宫带出来的人,还轮不到一个小小的丫鬟来教导。”
云染一声落,夏雨再害怕的磕头:“郡王妃饶命啊。”
云染却已不看她,直接的望向燕祁:“燕祁,墨沁院的管事大丫鬟,以后就让荔枝来做吧,至于这个丫鬟吗,好歹一直替你操心着墨沁院,没有功劳还有苦劳,就把她配给王府的管事吧,你看有没有合适的,给她指个,我对于燕王府的情况不熟悉。”
云染话一落,燕祁立刻笑容温润的随手一指:“那就把她指给马房的关管事。”
燕祁话一落,燕王妃的脸色有些暗,夏雨的脸色更是难看得可怕,她一直想着能够做郡王的通房丫鬟,郡王这样龙翥凤翔姿色的美男子,就是做他的开一苞丫鬟或者通房,她都是愿意的,可是让她嫁给马房管事,她如何甘心。
那关管事不但年纪大,四十多岁,最主要的是他还不像王爷这样充满了男人阳刚之气的味道,反而显得很猥琐,而且他是个驼背,她如花似玉的一朵鲜花,怎么能嫁给关管事呢。
夏雨绝望的叫起来:“郡王,奴婢不嫁,奴婢当初是王妃指给你的啊,你让奴婢嫁给关管事,不是打王妃的脸子吗?”
夏雨抬出了燕王妃,希望燕祁能看在燕王妃的面子上收回成命,可是夏雨却忘了,刚才燕王妃的侄女儿,才被燕祁命人拉下去扇耳光了,她这是抱错了大腿。
燕王妃的瞳眸幽暗阴沉,燕祁这是赤一祼祼打她这个母妃的脸啊,他是翅膀硬了,再不听她的话了,世上男子皆薄幸,果然是娶了媳妇忘了娘。
夏雨还在哀求:“郡王,饶过奴婢一次吧。”
她说完没听到燕祁的话,赶紧的掉转头朝着王妃磕头:“王妃,求你帮帮奴婢吧。”
正厅里,云紫啸对于眼面前的局面却很高兴,笑着站起身满意的望着燕祁:“燕祁,你小子好样的,这样本王就放心把染儿留在你们燕王府了,总之你要好好的照顾她,若是欺负她,本王可不答应。”
燕祁望向云紫啸满脸的笑意:“岳父大人请放心,我不会让人欺负到染儿的。”
燕祁一言落,忘向身侧的逐日:“立刻把这个丫头拉下去,对了,把她送到马房那边去,交给关管事就是了,以后这丫头就是他的妻了,还有让他记着,若是这女人整出什么事来,本郡王可是连他一起问罪的。”
燕祁话落,夏雨身子一软,逐日走过来伸手提着她便往外走去。
夏雨在后面尖叫:“王妃,救命啊。”
可惜逐日半点怜香惜玉之心,提着她面无表情的走了出去。
花厅外面,挨了二十耳光的萧玉婷被人提了进来,整张脸被扇得满是血丝,红肿得吓人,只剩下一双眼睛了,疼得她直叫唤,看到燕王妃,眼泪大颗大颗的流下来:“姑母。”
燕王妃从小待她如女儿,自然心疼,赶紧的起身奔了过来,一把扶住萧玉婷:“婷儿,姑母带你下去找大夫看看。”
燕王妃说完扶着萧玉婷离开,一刻也不停留,她再留着非疯了不可。
燕祁,云染二人分明是要气死她啊,动的都是她的人,她们的眼里还有她这个做母妃吗?所以她没办法再留下了。
燕王妃扶着萧玉婷走了,正厅里的人陆续的起身,今天可谓是一出精彩的事情,以后不会寂寞了,相信这燕王府里肯定会三五不时的上演一出好戏。
二夫人用帕子捂住嘴,极力的忍住笑,看到大房的人自相残杀,实在是太解气了。
一想到大伯父继续了王爷的王位,害得她永远低人一头,她就见不得大房好。
二夫人领着二房的一干人往外走,一边走一边说道:“饿死了,饿死了,我们回去吃东西了。”
二房的人浩浩荡荡的走了,大房这边,赵侧妃等人眼看着王妃走了,也起身准备离开。
不过赵侧妃为人十分的圆滑,临离开前,还记得带了自己的儿子燕昀过来和云染招呼,赵侧妃热情的说道。
“郡王妃,若是你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找我,我若是能帮上的一定会帮助你的。”
云染客套的点了一下头,她不认为自己有什么能劳动赵侧妃的,而且这女人也不是省油的灯,她可不认为她有什么好心眼。
赵侧妃领着自个的儿子燕昀,何姨娘,燕凌儿和燕湘儿等人离开了。
正厅里,最后只剩下燕王爷,云王爷,燕祁和云染。
两个王爷坐在房厅上唏吁感概:“云紫啸,没想到我们两家竟然能结成亲家。”
“是啊,本王倒是没想到,想当年我们?”
云紫啸说到这个忽地停住了,眼神满是向往,一会儿功夫掉头望向燕祁和云染:“你们两个自去玩吧,燕祁因为大婚,正好休沐,不用管理朝政上的事情,带染儿出城去逛逛,两个人好好的玩玩。”
云染抬眸望向燕祁,问他:“皇上让你休沐。”
“是的,有十天的假期,我可以陪你好好的玩玩,今儿个我带你出城,我们好好的赛一回马,”燕祁记得上一次云染和别人赛马,他只管在旁边吃瘪,这一次终于没有旁人,只有他们两个人,好好的赛赛马。
云染听了立刻同意了,妩媚的轻笑,拉着燕祁两个人一路出了正厅,不管后面的两个老家伙缅怀他们的往事,哪一个人年轻的时候没有一段轰轰烈烈的往事,不出意外,云紫啸和燕康也有,不过那是他们两个人的事情,不是他们的。
他们现在只管享受自己的日子,过好自己的日子就行。
燕祁和云染两个人回墨沁院收拾了几件衣物,带着数名下人一起出燕王府。
今儿个燕祁带云染去南郊赛马,晚上准备和染儿在山上看星星,所以今天不回来,便准备了一些衣物带上。
梁城外,有不少的近郊宅院,都是各家官员的私宅,燕家在南郊也有一块,离得大长公主府的府邸不远。
皇宫,上书房里,皇帝楚逸祺的脸色不太好看。
自从听到消息,云染竟然赶了回来和燕祁举办了大婚的仪式,楚逸祺的心便没有安稳过,燕王府和云王府两大王府联手,他们的手里有四十万的兵权,这根本就是在他的头顶上悬着一把宝剑啊。
再加上一直以来,他一直出手对付云染,现在云染不但手执打王鞭,还嫁给了燕祁,她一定会处心积虑的出手对付他的,那他楚家的江山岂不是要落到燕家的手里。
楚逸祺夜里做恶梦,梦到楚家的列祖列宗的指着他的鼻子大骂,骂他是不孝子孙,连祖宗的基业都守不住。
他从恶梦中惊醒过来,再也睡不着,天一亮便召了楚文浩进宫商量对策,如何收拾燕祁和云染这两个人。
现在这两个人留不得了,但这两个人都很厉害,以他的能力只怕根本收拾不了他,所以楚逸祺让楚文浩想主意。
最后楚文浩提了一个主意。
“皇上不如和定王殿下联手。”
“什么?和定王楚逸霖联手,”楚逸祺不乐意了,定王楚逸霖一直虎视眈眈的盯着他的皇位,他如何和他联手啊,那家伙可是一直想夺他的江山的。
楚文浩挑高眉解释道:“皇上,咱们可以先和定王爷合作,等到除掉了燕祁和云染后,皇上再除掉定王,那样的话不是一劳永逸,永绝后患吗?若是皇上现在防着定王,又要对付燕郡王和护国公主,那就是面对三个强大的敌人,皇上这样做的结果,对自己可是不利的,所以两相比较,还是联手和定王合作,于皇上的利益更大一点。”
楚逸祺满脸的黑云,不过他知道楚文浩所的没有错,两相比较,还是先和定王联手对他是有利的,现在他最大的敌人不是定王,毕竟定王手中没有兵马,虽然有京卫军,还暗中拉拢了一些朝臣,可是他要想立刻成事还有点困难,他一直派人盯着他,所以不担心他一下子反了。
可是这燕祁和云染二人却是眼前最危险的,他们若是想反,只要率大军反攻回梁城,他便成了亡国之君,而且燕家的军队驻守西南方向的城关,云家军队驻守的乃是西北方向的城关,一前一后夹攻,一路挥师直下,可直逼京城啊。
楚逸祺越想越害怕,周身冒出冷汗,望着楚文浩说道:“好,你去和定王谈,我们两下联手,先拿下燕祁和云染再说,至于我们两个人的小节,暂时先放下。”
“是,臣立刻前往定王府。”
楚文浩恭敬的往外退,唇角是莹莹冷笑,瞳眸满是嗜杀血腥。
……
天气晴朗,碧空清澄如水洗过的一般干净清逸。
燕王府的马车一路浩浩荡荡的出城,大街上不少人议论,说起昨天燕郡王和护国公主大婚的事情,绘声绘色,津津有味,尤其是说到最后云染赶回来的场景,更是各种的夸张,说燕祁眼神充血,黑发飞舞,一身的妖气,眼看着就要化身为魔了,就在这千钧一发的空档里,护国公主出现了,阻止住了化身为魔的燕郡王。
马车里,云染听着外面的议论声,想到燕祁先前的状况,还是惊了一声的冷汗,若不是她及时的回来,燕祁他不会真的魔性大发吧。
燕祁则不说话,伸手揽了她入怀,紧紧的抱着她,把脸埋在她的脖劲里,用牙齿啃咬她的小脖子。
云染忍不住吃疼,不满的嘟嚷:“你是狗吗,动不动就咬人。”
“谁让染儿昨天吓我的,我差点被你吓死了。”
现在他想起昨天的场景还吓出了一身的冷汗,倒不是担心自己抓狂疯魔想杀人,而是想起了当时的心境,真的有一种周身寒凉,好似置身在万年冰窟之中,从头凉到脚,只觉得自己周身的血液都是冷的。
他太害怕染儿出事了。
云染一边缩脖子,一边凉凉的开口:“燕郡王,这是打算秋后算帐吗?”
“为夫只是想要点补偿。”
燕郡王放过云染的小脖子,改咬云染的唇,一会儿的功夫,云染的唇便红了,他才满意的放开一些。
马车里一片暧昧织热的气流,云染被吻得脸颊红艳艳的,好似一朵开得妖娆的花朵,唇更是性感娇嫩,燕郡王的眼睛深邃了幽深了,喘息声微微的重,脑海中控制不住心猿意马,想对染儿做坏事了,心里才想着,手上已经有了动作,云染想到这是马车,不由得推燕郡王的手,可惜她的手软软的一点力气都没有,哪里抵制得了色迷迷的燕郡王,很快被他给得了手。
马车里一片旋旎缠绵恩爱的风光,马车外面百姓们发现燕王府的马车时,不由得受惊的住了口。
“燕王府的马车,快住口。”
“若是让燕郡王听到,只怕要恼羞成怒。”
人人噤了声,他们却不知道,此刻的燕郡王可没空理会他们这些人,他只顾缠着自家的娘子做坏事呢。
马车一路驶出了京城,直往南郊的别院驶去。
城外靠山临水,有不少达官贵人商贾巨富的在梁城附近圈了山头,依山建起了别院,没事的时候便举家住到别院里养身。
燕王府不例外在南郊也有一处别院,圈了一半的山头,依山建了一座婉约精致的别院,这所别院乃是燕祁的产物,燕家别人还没有住进来过,燕祁每回在燕王府住厌了,便来这里住一段时间。
此次燕祁大婚,皇上准了他休沐的假期,他便领着云染住到这别院里,在这里没有人打扰他们,他们可以过自己恩爱的日子,省得在燕王府里三大姑八大婆的干扰他们。
马车眼看着要到南郊别院了,马车上的人已经做完了恩爱缠绵的事情,车厢里一股激情的气息,云染整个人像一只红艳的虾子似的,身上更是青上加紫的,处处布下了痕迹,燕郡王直到做完了,替她穿衣服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是多么的粗暴,不由得心疼了,伸手轻摸云染滑如凝脂的脂肤,燕郡王心疼的自责着。
“染儿,对不起,我太粗鲁了,下次一定改进。”
云染无力的窝在他的怀里,白了他一眼,等他真做起来,只怕更疯狂,还顾得上粗鲁不粗鲁的,每回她被他折腾都有一种死去活来的感觉,不过这一次和洞房的那一次又有不同的感受,上一次只觉得不舒服,疼痛难受,这一次却感到了丝丝的愉悦,那种快要飞上天的感受,愉悦了她,所以她比他还要疯狂,若不是在马车上,只怕她能压倒他。
云染笑得像猫一般的,微微的潋上眼目,慵懒而嗜足。
燕祁一件一件一替她做衣服,处理两个人欢爱之后留下的现场痕迹,一样一样的细心整理着,云染一直窝在他的怀里,闭眼休息。
一会儿的功夫,燕大郡王整理好了一切,俯身贴着云染的耳朵轻声细语的问道:“染儿,对为夫的这些你还满意吗?”
他有些担心,过去他没有经历男女之事时,经常听到男人们畅谈,女人若是在床事上得不到满足,便会红杏出墙。
他对于这个有点担心,不知道什么样的满足才叫满足,染儿对他还满意吗。
他从来没有经历过女人,会不会太生涩了一些,技巧也没有,还粗暴的在她的身上留下了一片片的吻痕,她会不会嫌他过于粗鲁呢。
云染睁开眼睛,便看到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燕郡王满脸担心的望着她,似乎生怕她不满意他的表现似的,云染轻笑起来,伸出手掐燕祁的脸颊,原来这家伙这么可爱啊。
她还从来没见过男人担心这些呢,顾虑女人的感受,她得说,她们家的小燕子绝对是好男人。
云染动了一下,抬起头,狠亲了燕祁的唇角一下,柔柔的说道:“奖励你的,表现绝对优越。”
云染话一落,燕郡王的眼睛亮了,心里气也足了,精神力也有了,他的表现很好啊,他床上功夫让染儿很满意啊,虽然技巧不到位,还有些粗鲁,但染儿没有嫌他,很满意呢。
燕郡王不担心了,伸手紧抱着云染,温声软语的说道:“以后我会温柔细心,争取让你更快乐,而且不弄疼你。”
“嗯,你会成为最优质的男人的,不管是床上还是地上。”
云染再夸一句,燕郡王是真的放下心来了,雄心壮志,再没有半点的担心了,虽然之前他有点担心,生怕自己生涩的表现弄疼了染儿,让她恼火,又怕自己没有技巧让她不快乐,现在看来这些都不是问题。
马车一路行驶进了南郊燕家的别院,一直往里走,停靠在了雕梁画栋的一排房屋门前,外面逐日恭敬的跃身下马,走到马车外面禀道:“爷,别院到了。”
燕祁的抱着云染,淡淡的朝外面开口:“嗯。”
外面有人听他应声,便掀起车帘,燕祁抱着云染跳下马车,云染想到先前两个人在马车里欢爱的情况,不由得娇羞,没脸见人了,马车里虽然燕祁整理过了,可若是细心还是会发现蛛丝马迹的,这让她很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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