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拖半拽的,我已经被夜鸢带进了一间雅致的小屋,这才松开了我的手腕,“在这吃了两个月的苦,脾气还是如此倔强。”
我揉着自己被他掐的鲜红的手腕,后退几步冲他道,“夜鸢,早在夜翎回来那一刻,我们的戏就结束了。”
“我们拜天地也是戏吗?”夜鸢步步逼近,那抹深藏算计的笑容始终挂在脸上。我连忙点头,下颚却被他的手指勾住,“双龙城多少双眼睛都见证了这场婚礼……”
对着他的眼睛,我突然笑了,“双龙城多少双眼睛是见证了这场婚礼,但是,他们见证的是盖头底下的新娘,谁能说我就是那个新娘?”我满意的看着他那张因我的话人突然怔住的脸继续说,“所以,你还是放了我吧。”
“如果我说不放呢。”他一把揽住我的腰际,俯身似乎要吻我,我立刻别过头,“夜鸢,你要做什么!”
“补回那夜未完成的洞房花烛夜。”他邪魅一笑,拦腰将我打横抱起,便要朝寝榻上走去。
我才要要挣扎,却听一声巨响,后窗破。
我与夜鸢齐目而望,但见一个披着灰色斗篷的男子破窗而入,手中的剑寒芒四射,将原本燥热的屋子内笼罩进一片阴冷之中。
夜鸢立刻放开了我,单脚一勾,摆放在桌上的长剑立刻被他紧握在手中,银光乍现。一直守在屋外的四个侍卫立刻冲了进来,将夜鸢保护在身后。
可是那个穿着斗篷的男子犹如幽灵一样地飘渺不辨何处,当我看清楚了他的身影之时,他已经出现在我身边,如鬼魅般飘忽。我才欲后退,身着斗篷的男子便将我的腰揽住,凝聚着强大的内力将我奋力一推,我仿若被一跟水藻紧紧的缠住了脚,无可动弹,笔直飞出了后窗,坠下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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