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未到达府邸之内,便看到在道路之上有着数十位家奴簇拥着一位年轻士子,士子轻笑着,看到祢衡之后眼前一亮,便迅速赶了过来,祢衡也换换下了马,那士子拱手言语道:“敢问可是临沂之少君当面?”,甚至都没有提到名字,只是提之少君,而在青州之内,唤作少君之人也只有祢衡,祢衡点了点头,拱手回礼道:“正是在下。”
“在下诸葛玄,别字仲德,特奉长兄之命来此等候少君,若有怠慢之意,万望少君海涵。”,这诸葛玄说话极为谦逊,祢衡也不好抬着架子,较为随意的言语道:“吾应邀而前来,仲德兄不必客气。”,诸葛玄方才笑呵呵的将祢衡引进了府内,此刻,诸葛珪尚未归府,依旧在郡衙内办公,而诸葛玄先是为众多门客安排了起居,方才领着祢衡来到了客厅之内。
而在此处,跪坐着一位熟悉的少年。
正是之前那位少年郎,他见到祢衡赶来,有些差异,问道:“何人邪?竟与吾同途之伴乎?”,诸葛玄一愣,方才询问道:“公路可是识得少君?”,那少年摇了摇头,说道:“并不识得,只是途中所识耳。”那少年有些淡然的回答道。
诸葛玄干笑了几声,方才急忙言语道:“两位皆为长兄不,乃诸葛家之贵客,少君,此人乃袁家二郎术,字公路。”,又看向少年言语道:“此人乃临沂祢家之少君衡,字正平。”,他介绍完毕之后,祢衡顿时瞪大了眼睛,这算是祢衡初次遇到日后执宰一方的诸侯了吧,这袁术哪怕在后世也是十分出名的啊,枭雄袁绍之弟,江淮两地之霸主,更何况,他乃是乱世之中首先称为皇帝之人!
久居与当下,祢衡才能清楚的感受到袁家之权势,天下官吏皆出袁门,而长子袁绍更是被雒阳城之内众多士子游侠奉为首,就连这位次子,在士子游侠之中也有无与伦比的号召力,绝非祢衡所能媲美,难怪如此之张狂,如此之高傲,出身如此,眼界定然也极高,何况此人本来就以狂傲而著名,在群雄割据的时代,也是唯一敢身穿龙袍,高呼朕即国家之人。
而袁术双眼之中也有些震惊,祢衡近时做了不少事,却是连庙堂之中都曾为其而争论不休,袁术自然也是听过这临沂少君之名,未曾想到,竟如此之年幼,两人相互点头示意,也算是相识之意,随后二人便坐与此处等待诸葛珪返回,诸葛玄此人,其言语倒也伶俐,不断在两人之间找些话语,也未曾让二人感觉无兴,三人言谈虽无甚欢,倒也不尴尬。
过了片刻,一位留着长须的中年文士龙行虎步的走了进来,看到屋内二人,扶着胡须微笑而视,袁术有些随意的拱了拱手,言语道:“术拜见戚祖公,戚祖公身体安恙!”,那人笑了笑,说道:“公路不必多礼,你我虽为远亲,吾却也视之为亲近,何须如此,汝父可安好?叔父无恙否?”,袁术点了点头,答道:“善也,此番前来,便是叔父之意,日后或以兖州为官吏,少不得与戚祖公寒暄。”
此人又看了看祢衡,祢衡也是如同袁术那般随意拱手言语道:“临沂祢家子衡,拜见诸葛公,初次相见,未携何礼”,此人正是诸葛珪,祢衡也没有想到此人竟然与袁术之间还有甚么亲戚关系,如果此人正是日后诸葛亮之亲近,莫不是诸葛亮与袁术之间也有亲近,此乃趣闻也,诸葛珪连忙说道:“此番能请的少君前来,诸葛家荣幸至极,少君不必过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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