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数日,在县尉以及张举之推动下,抓捕臧霸之事在青兖二州内传得沸沸扬扬,似连懵懂稚童都知晓县尉与太守之壮举,自然,祢衡也随风而上,近日内,聚贤楼内前来拜会之士子游侠不胜数,而此时祢家帐下之门客几乎近百,此等规模,却是连些州郡望族都无法比肩,若是在其他县城,定然会被县令奏上聚众不知何为的罪状。
而临沂县令乃国渊,而上下官吏无不与祢衡交好,士子游侠无不敬重,因此祢衡倒也有些肆意为之,此些门客,自然也不会闲着,与韩浩之率领下,去往各处祢家之产业,或是相助,或许护卫,却是使得祢家之势与临沂内独尊,此刻,祢衡之心倒也安稳了许多,此等情况之下,若是黄巾反叛,倒也足以自卫。
而之前见识过袁术那些精良门客之后,韩浩也极为热衷与铠甲弓弩之坚利,屡次与祢衡相求,愿得些盔甲之物资以赠门客,祢衡却迟迟未应,若是找些门客以为簇拥,倒也无碍,可若是收购军械以为自重,只怕乐安郡乃至青州之高员都有些坐不住,毕竟国渊只是临沂之县令,并不是青州刺史。
可是,祢衡也不希望帐下之食客尽成些无爪牙之猛虎,因而使大郎私召集些善器匠人,与秘处建之匠坊,与外称做春种耕作之器,实里却是锻些盔甲之物,以备之,而此时,国渊却忽而来至,祢衡自然来至与门前拜见,往日都是祢衡前往县令府邸之中求学,今日却不知为何不告而来,国渊急匆匆的拉着祢衡入了书房。
“竖子!尔欲反乎?”刚刚坐下,国渊便劈头盖脸的呵斥道,见到国渊如此之愤怒,祢衡有些诧异,若是别人如此相对,只怕祢衡早已挥剑而至,只是国渊祢衡有些不解的询问道:“国师何出此言?”,国渊从衣袖之间拿出文书,狠狠扔到了祢衡面前,祢衡捡起文书,打开一看,便顿时气血上涌,浑身都因愤怒而颤抖起来。
其上写道:“光合三年,江夏蛮寇反,虽以数月内贼酋授首,群寇伏诛,亦灾与荆州诸士黎民,民不聊生,悍勇之士马革裹尸,吾每念之,接椎心顿足以为痛,今日,却有临沂祢衡者胜与江夏蛮数倍,其食客颇多,财物颇足,军械颇良,又蛊惑青州士子游侠以为其鹰犬,其新建匠坊与私室,锻造弓弩铁甲,不知欲何为,此子若是不除,当为大汉之祸患,其灾不知胜江夏蛮寇几何,吾为大汉之百姓,当为国而重,以为死状也,若有何等之不测,当为祢衡此贼为之!”
其下又是写满了祢衡无数罪证,祢衡猛地将书信狠狠拍在木案之上,怒气冲冲的询问道:“何等臧获,胆敢血口喷人,当不知死活也,此何人之所为?”,国渊却没有再询问祢衡是否要反,即使书信之上写得再为确凿,国渊却也不信,他揉了揉额头,有些无奈的言语道:“为汝新招之食客也,唤作陈路者,今日上奏与法曹,县尉将此状书截下,递送与吾之身边。”
注①:汉朝自从汉武帝开始,对于茶,盐,铁,马等物资的掌控极为严格,若是有私自大规模经营者,会被严厉处置,甚至与酒水,大汉政府都有很严厉的掌控,像穿越小说里那般私自酿酒造铁经营是违法之行为。
S:这几天加上要重修的课,老羊的课实在是太多,而且身无分文,饭都吃不起了,何况是包夜写作今天是高考了,祝学子们好运,另外,其实考上大学也就这样,课总是挂,钱总是花的快,尚未到月底就揭不开锅,那些尚在读高中的学子们,珍惜与家人相处的时光吧,起码你们一天能吃上三顿饱饭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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