祢衡迅速回府邸,使韩浩,太史慈随之,又领五十员门客,纵马前往临淄。
此些门客,装备精良,又随身携带干草,获有几匹驽马拖物资而行与骑士之间,纵大汉骑兵也莫过如此,可见祢家之富硕,与临沂至于临淄,中间数个亭里,都是对祢衡恭敬有加,丝毫未敢怠慢,在数个亭补充辎重之后,祢衡一行人便已经赶到了临淄县外,县外并无甚么人等候。
韩浩当即便皱起眉头,州牧府竟对少君如此之失礼?朱公岂不知少君之威?莫说区区朱公,纵然太尉杨公来临,未有祢衡之相助,也未必能与青州之内行政,韩浩愤怒而转身言语道:“或可归。”
“欺人太甚,本以为朱公乃是天才少有之君子,却未曾想,此等心胸狭隘?少君,倒不如归去,看他怎麽个做青州牧!”却是太史慈愤而言道。
“既已来,不如前往府邸之内,看望一二。”
祢衡与诸多骑士相继入城,很快便来到了临淄州牧治所,守卫此处的,正是之前那些被祢衡所训练之士卒,此些士卒见到祢衡,自然笑了起来,连忙行礼拜见,甚至未得朱公之令,便开了府门,祢衡也是暗自发笑,下了马,便于太史慈,韩浩一同走进此处,在书房之内,却是众多官吏聚齐。
朱公便站立在其中,他们看着之前那份青州郡县图,议论着些甚么。
“依吾之所见,当藏于此处,此处乃乐安郡与济南郡交接之山地,贼寇定在此处!”
似乎是在商讨青州太平贼寇之事,祢衡撇了撇嘴,拱手言语道:“在下祢衡,见过朱公!”,听闻此言,议堂顿时寂静了下来,众人抬起头,望着祢衡,却似乎想起了昔日祢衡与青州之内所作之大事,他们才露出恍然大悟之模样,若是昔日,祢衡并未斩杀那些道士,只怕现在贼寇就不是上千,而是数十万百万了!
朱儁显然感受到了此些下属对祢衡之敬畏,他抬起头,仔细打量着祢衡,却是没有再言语甚么,挥了挥手,说道:“过来!”,众人一愣,朱儁此言却是有些失礼,祢衡虽年幼,却也是孝廉郎出身,声望极高,势力庞大,如此冷漠对待,朱公可是打算放弃青州之内政?
祢衡自然也是愣住了,他能看出朱儁对自己之随意,却并无恶意,祢衡便几步走了过去,来到了朱儁身边,朱儁又言语道:“可坐!”,祢衡自然也就不客气,跪坐在朱儁身边,朱儁指了指地图,问道:“汝看过此地图,亦识得贼酋管亥,汝可知,那伙贼人藏与何地?”
祢衡轻笑了起来,回头,看向太史慈,太史慈将手中所带之木盒放于木案上,开之,众人一望,里面却是个死不瞑目之首级,众人脸色剧变,朱儁上前,细细查看了这人头,过了稍刻,方才有些惊喜的反问道:“此可是贼酋管亥?”
“正是”祢衡又将之前遇贼,退贼,杀贼的事情一一告之,众多官吏无不目瞪口呆,以一人呵退数千贼寇,此何等之本事,而朱儁却是皱起了眉毛,有些不悦的言语道:“何以将贼子释放?此等贼子,当尽斩之,方可断民投贼之心,若是释之,日后再有甚么鼓动,此些岂不是又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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