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为南阳何颙,别字伯求何伯求之名,平寇当也知晓?”
祢衡回忆起来,何颙乃年轻名士,幼时游学京师,与郭林宗,贾伟节等名士要好,故而显名太学,陈蕃李膺失败之后,何颙因与陈蕃李膺相好,受宦官诬陷,便变己姓名,逃亡汝南,所到之处,结纳豪杰,有名于荆豫,祢衡既然知晓,起身拜道:“早闻公之名。”,何颙就年长了许多,胡须茂密,笑而抚须。
祢衡却是感慨,自己拥有系统,今日之成就,也因系统,而目前却无可喷击之人,所有才者,皆与自己交好,总不可因系统便四处树敌罢?不过,比之历史上祢衡,自己却也不差,彼可轻易被一介太守处死,而如今,除非谋逆,不然,纵然天子也无法处置自己此般有功之臣。
“此乃东平张邈,别字孟卓,以侠义闻名,接济贫困,助人为乐,倾家荡产,壮士多有归附”,袁绍说着,那人起身言:“本初何须夸赞,与青州祢衡相比,不足以闻耳!”,祢衡再次拜见,袁绍身边之人,皆有大有来头,张邈乃当世之君子,八厨之一,当今多君子,世称度尚,张邈,王考,刘儒,胡母班,秦周,蕃向,王章以为八厨。
而祢衡亦知,还有曹操,也是此些人之友,整日厮混,只不过,此刻曹操依旧在战场伐贼,却未有赶至,众人皆坐,便与祢衡叙话起来,袁绍问道:“足下阵斩张家二贼,斩获十万余,不知陛下何以赏之?”,祢衡摇头,言:“并未授官,仅赐爵位,清徐亭侯。”
“哈哈哈,吾等虚长数岁,未有封侯,亭侯使得吾等汗颜。”却是张邈笑着言语道,许攸却言:“本初何不上奏大将军,使其奏天子,以正平为校尉”还未有说完,袁绍便挥手言语道:“天子虽无赏赐,心里却是定了官职,只怕吾等出口亦无用,不可因急而使正平劳也。”
众人点头,袁绍又言:“此先与因母故服丧,补服父丧,共六年矣,之后,吾拒绝朝廷辟召,隐居在洛阳,却是交接好友,当今诸君,还有顽弟,今济南相亦然。”,祢衡点头,济南相曹操,袁绍又言:“那赵忠言于省内曰:袁本初坐作声价,好养死士,不知此儿终欲何作?”,吾叔太傅闻而呼吾,以忠言责之,吾终未改。”
“阉竖误国,卢公,天下大贤,却因区区阉竖,竟归与雒阳,朝中数位大臣联名奏高,方才得赦,如今,大将军何进,以外戚贵显,统领左右羽林军,吾便应其征,却是愿诛杀阉竖,以还朝政清宁。”,正在说着,袁术便走了进来,却是已经上药,有些愤恨,言:“区区阉竖,率一队牢役,亦可诛之,何须如此动众。”
“公路!且听着!”袁绍对于此位同父弟向来严厉,袁术便跪坐与祢衡之侧,袁绍又叙了甚多,祢衡也明白了袁绍之意,无非便是拉拢自己,以除阉竖,与阉竖对立,乃是世家豪族之立场,不可拒,祢衡知晓自己要外放为太守,心里对除阉竖也无甚么忧虑,便立刻答应,却是使袁绍等人大喜,连番与祢衡敬酒。
袁绍,因相貌俊美,被叔父所偏爱,又因为过继给亡父袁成,所助者甚多,袁绍与雒阳之内,早年,以弱冠出任濮阳县长,使得秩序凛然,百姓夜不闭户,路不拾遗,名声大噪,后因母忧去官,三年礼竟,追感幼孤,又行父服,服阕雒阳,共六年,却是孝顺之名再无人可压,因而成雒阳诸士子游侠之首。
袁绍爱士养名,既累世台司,宾客所归,更加倾心折节,士子游侠莫不争赴其庭,士无贵贱,与之抗礼,辎軿柴毂,填接街陌,祢衡也无可比,而其帐下,为其走动之好友更多,张邈,许攸,袁术,何颙,曹操,言之为好友,却是为袁绍帐下走动,可谓声势滔天,朝廷几次征召而不得。
何进征袁绍,为除阉竖,袁绍这才应往,何进大喜,立拜大将军掾,侍御史,虎贲中郎将,比之袁术,不知高出几许,而曹操,连袁术且不如,何以比袁绍,祢衡心惊,险些以为这袁绍也是个穿越者,自己怎不知,袁绍早年此等强势?不是说刚愎自用,昏庸无能之徒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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