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丽与那个年轻人都已经看得呆了,也不知道卫飞这么一番下来之后,会对自己阿爸的病情有什么帮助,况且哈巴儿还是在昏迷不醒中,又怎么把那半碗酥油茶喝下去呢?看到两人的神色,卫飞摇了摇头,突然再次出手,那根银针便在阿丽和那年轻人的心惊肉跳之中,刺进了哈巴儿的咽喉,随后就见哈巴儿嘴巴一张,“哈”的吐出口浊气来。
趁此机会,阿丽急忙把那半碗酥油茶,小心翼翼的灌进了哈巴儿的口中,她担心哈巴儿会呛住,另一只手不断的在哈巴儿的胸腹间轻拍着,然而哈巴儿却像是从口中直插了根管子道胃部似的,那半碗酥油茶竟是不见哈巴儿的咽喉动弹一下,便全部灌了下去。
喂了茶,阿丽便有些无措起来,她不知道接下来会怎么样。卫飞这时忽然看了一眼那名年轻人,随手拔出了银针,但见银针的针尖上依然是悬了滴血珠,只是血珠的颜色有些发黑,还是将血珠滴在了碗中,卫飞将那空碗塞到了那年轻人的手中,“把黑虎放了吧,记得要用这碗给它吃些好的。”
那名年轻人立刻松开了黑虎身上的绳索,连拍了几下后,黑虎才四蹄踏地的站了起来,不过却是病怏怏的失去了生气的模样。而做完了这一切后,卫飞似乎是有些疲倦的挥了挥手,“好了,从现在起,不用太为哈巴儿族长担心了,再过半个小时,哈巴儿族长应该就会醒过来了。”
那名年轻人带着黑虎出了帐篷后,片刻即回,也不知道他做了什么安排,只是看他的神情似乎一点都不相信哈巴儿在如此的病情之下,经过卫飞奇怪的折腾后,就会即刻醒转过来。他虎视眈眈的盯着卫飞,仿佛是生怕眨眼间,卫飞就会偷逃了似的。
相比较起阿丽和那名年轻人。扎西自然是对卫飞深信不疑的,他甚至都没想过为什么一个汉人,会传承到密教的法王衣统,就是认定了卫飞体内的法王气息。这种事情,换做是他的上师索南喇嘛,恐怕也是难以解释的,这其中本就还有着许多连卫飞自己都不清楚的因果。
根本还不到半个小时,只是过了十几分钟。哈巴儿忽然轻轻咳了一声,阿丽与那名年轻人立刻飞一般的扑了过去,“阿爸,阿爸,您怎么样了?”
哈巴儿喘息了片刻,方才缓缓的睁开了眼睛,“阿丽,卓强……”待看到卫飞和扎西之时,便立刻明白过来,一定是这两人出手救了自己。他深知自己的病情已经到了什么程度,此时呼吸顺畅,平时麻木到连吐血都没有任何感觉的喉部,正有阵阵的痛感传来,那便是病灶有了明显的变化。
卫飞不等哈巴儿开口再说什么,冲着他摇了摇头,“哈巴儿族长,你的病如需稳定下来,至少还要我施术七次,你现在应以休养为主。少开口,慎饮食,如果想喝酒,八天后。我和扎西法王陪哈巴儿族长喝个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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