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合江亭附近的一处居民小院里,司马青莲戴着口罩,手里握着把手术刀,仔细地解剖胖子他们捞起来的死狗。司马青莲的手很稳,对刀子的掌控轻车熟路,看着她将一件件血淋淋的内脏拿出来细细观察,胖子当场就吐了。“靠,这小娘们不简单!”胖子做了个不服不行的表情。
旁边有的秦瞎子则紧皱眉头,说:“有什么不正常么?比如失血,比如中毒?”
胖子刚吐完,听了瞎子的话,说:“瞎子你恶心不恶心,这条狗死也死了,你还让它挨这小姑娘的刀,挨千刀就挨千刀吧,你还巴望着它是不得好死,你t也太变态了吧?”
我把玩着刘火玄发的那个金属扣子,说:“胖子,别胡说。人家秦大师是在找线索呢。”
司马青莲结束手中的活计,摘掉手套,说:“没有不正常,看狗的粪便形态,这狗是得肠炎病死后给人扔河里的。肠炎病很凶猛,一般二天就能导致犬类脱水死亡。”
“那就是说,这狗和那具尸体没有必然的联系?”秦瞎子有点失望。
“没有。”司马青莲肯定的说。
“那就是说,这几天我们又白忙乎了。”瞎子叹了口气。
“也不尽然,至少我们能确定一件事,这个地点只是目标运动线路上的一处,快过了十年了,她还记得这个地方,并习惯性的将尸体抛在这里。至于现在她在不在这附近,那就很难说了。”司马青莲的冷静,让我很吃了一惊,真如胖子说的那样,这小姑娘不是表面上表现的那么简单。
瞎子向我招招手:“杜枫,你过来,跟你说个事。”他看到我手里玩着金属扣子,脸色一肃,说:“少玩那个,那东西不是好玩的,里面有烈性炸药,引爆了会死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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