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子面无表情,仿佛早就知道这事,问孙老头说:“孙老,当时你们是怎么下的的地宫?”
孙老头抽了口旱烟,说:“墓顶用洛阳铲探过了,是石头的,侧里也挖开过,还是石头,当时怕动静太大,没敢继续挖,从远处山坡那里挖了个盗洞,经藏风虚位进的椁室。”
“后来有没有谁再进去过?”瞎子四处转了转,仿佛不经意地问道。
孙老头面带讥笑说:“我当年休息了将近一年,算是废了,哪有那么容易再进墓?再说要发现这里,那也要有点眼力才行,这一行里,除了你我几个,难道最近还新出了什么高手不成?若是有,我也不用在这呆上十年了。”
瞎子面带讪然,说:“孙老你误会了,这不是有盗洞么,我是怕给人发现了嘛。”
“盗洞十年前就给我堵起来了,早瞧不出影踪了。”
“那,我们去看看。”瞎子说完,转身让到一边,等着孙老头带路。
一行人慢慢地下山,回到山沟,折向东走了大约50步,又往山丘上走去。穿过一片林子,来到了位于一处石壁下的乱草地里。这里前有密林,后有悬崖,端是个隐秘难寻、人迹罕至的所在。孙老头指着一丛杂草说:“洞口就在这里,都十年了,没人动过,就是不知道里面有没有塌陷。”
二狗取出随身带着的工兵铲,往手心里吐了口吐沫,正要照着大致的方位动手,瞎子突然一把推开他,说:“别动。”只见他表情严肃,微微曲腿蹲身,目光死死盯住草丛,猛然之间,闪电般地伸手出去,一把攥住个东西,手臂平举,远远离开自己的身体。
“蛇!”司马青莲惊叫一声,躲藏到我身后。
瞎子手里抓着的,正是一条跎,这蛇浑身碧绿,白唇红眼,虽然被捏住了七寸,但仍吐着血红的信子,扭屈挣扎,嘴里“嘶嘶”有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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