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琪说:“切,你说保证就保证呀,谁信哪?我们是来旅游探亲的,又不是来大陆搞***搞破坏来的,你们这么兴师动众的监视防备着,算什么呀?”
中年人面容一肃,说:“司马小姐,您这话言重了吧,您爷爷是海协会的贵宾,我们也知道他在台湾军方德高望重,我们国安本来的方案是全方位保护,可您爷爷说一切从简,上面尊重你们的意见,派我们两个暗中保护,这些都按外交程序正式照会过,您爷爷也同意了。请您注意,我们国安保护的对象是您爷爷,而不是您。保护你们只是个任务,可没说可以让您为所欲为,司马小姐,这可是在中国大陆,不是在你们台湾,违反了中国的法律,我们照样可以抓人。”
司马琪脸露朝讽笑容,说:“好啊,不是保护,那就是防备喽,好,好。”说着,她的身影忽然一晃,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飘了出去,就象一阵风,一道轻烟,快得让人根本来不及有所反应。
我在旁边看着,心里忽然间一寒,这种移动的速度和方式,我好象在哪儿见过,那天在小须弥洞,她也是用这种方式消失的。对了,那个曾经见过两次的9574目标,好象也是这样移动的,对,就是这样,这种移动的方法,绝无仅有,如出一辙!难道这个司马琪,是另外一个类似目标?我突然间出了一身冷汗,内心惊疑不定。
这时司马琪已经停留在原来的位置,仿佛从来就没有移动过,让人怀疑刚刚可能只是一个幻觉。然而在场的所有人却都面色凝重,一动也不动,空气骤然间紧张起来,有种剑弩拨张的气氛在缓缓漫延。
司马琪轻轻一笑,手里多了把手枪,她把玩了一下枪械,嘴里“啧啧”了两声,把枪平举起来,对准了刚刚差点和她动手的大成,说:“****式手枪,原型是苏联的马卡洛夫,七发子弹,有效范围50米,杀伤动能220焦耳,这里有四个人,用这把枪,足够了。”
中年国安脸上泌出了冷汗,手插在腰间,却没来得及把佩枪抽出来。他身后那天抓我的同伴则面色涨红,咬牙切齿地盯着司马琪,恨不得一口将她咬死的样子,看来司马琪手里的枪就是他的。
枪口下的大成面容严肃,横跨一步护住女伴,摆出搏击姿势,双眼死死地盯着司马琪,再也顾不得掩藏身份。
我站在司马琪旁边,离的最近,却是最被现场人忽视的一个。这时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上前一步,压下司马琪举枪的手,说:“大小姐,别玩了,这玩艺儿就是个玩具枪,那边小店里十块钱一把,你要喜欢的话,呆会我给你去买一个。”这话半是调停半是找台阶,司马琪有枪,要是真动起手来,可不是玩的。
司马琪试探立威的目的已经达到,微微一笑,随手把枪抛还给那个失枪的国安,转头就走。我看了一眼头上冒汗的中年人,转身跟上。走过大成和女孩身边时,只见两个人脸如死灰,神情沮丧。也难怪,刚上来就被看破行藏,虽然军方的身份没有暴露,但却打草惊蛇,挨批处分肯定逃不了。
四个人都没有开口阻拦,任凭司马琪大大摇大摆地回到住处,一路上,自始至终,她都没有跟我说过一句话,就当我是透明的空气。
我算是看出来了,这司马琪是一喜欢搞事的主,主要是这几天太压抑了,整天无所事事,不弄点事情出来,晚上睡不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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