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轻声安慰她:“青莲,你表姐现在在军方手里,被控制住了。你父亲要是真的成了那种东西,也不会是他的意愿,我倒觉得,这对你和他来说,并不是坏事。”
司马青莲抽泣道:“我知道,父亲让我来湘楚,其实一片苦心,他是让我避开这件事,避开家里的那个诅咒,安安稳稳过下半辈子。”
我对司马青莲的处境其实有些担忧,我和胖子二狗最多是知道些秘密,军方也不会把我们怎么样。司马青莲则不同,她是当事人,是虫后的最佳后备人选,又是最好的试验品,如果军方哪个大佬急功近利,她的处境就大大地不妙。
回过头来想想,幸好李晓丽已经被控制,估计成为了教授他们手里的活宝贝,天天浑身插满仪器针头,只要李晓丽还没被肢解,司马青莲处境说危险倒也没那么危险。
司马青莲擦了擦眼泪,忽然说:“杜枫,要不你娶了我吧,你娶了我,我就没什么价值了。”
我呆了一下,心想,这倒也是一个办法,长根老头说了,如果不是处女纯阴之体,血液就不灵了。不过娶了她,我的子孙后代,可都有可能成为虫后虫皇,这可不是闹着玩的。猛喝了一口酒,我被呛着了,不停地咳嗽,掩饰尴尬。
这时候二狗从外面进来,说:“小杜,我们又被人盯着了,还是昨天那些人。”
我一惊,说:“他们没发现你吧?”
二狗苦笑着说:“我们被堵在店里了,但他们好象没什么恶意,说想跟我们谈谈。”
我怒道:“堵在店里了?无缘无故的,真特么嚣张。谈什么?有什么好谈的?”
二狗递过来一个信封,我一楞,接过来一看,里面是几张照片。抽出来一看,就见第一张照片上,胖子这夯货正撅着屁股往后备箱里装青铜瓮盖,另外两张拍的是车子,车窗里有我和二狗的侧脸。拍照的时候应该没开闪光灯,离得也远,人影有点花,清晰度也不高,但足够让人认出是谁是谁了。我回忆了一下,那时候天快亮了,好象没觉着旁边有人。仔细一想,估计是车子露了馅,我们是用真实身份买的车,车子又停在野外一整晚,有心的话总能找到形迹。
我内心愤愤不平,尼玛,这是明目张胆地示威啊!司马青莲好奇地凑过来看了看,说:“这是什么地方啊,怎么四周这么多荒草?”
我支唔了一下,说:“是去取文物,昨天不是跟你说过吗,要护送一些文物去重庆。”
司马青莲白了我一眼,说:“杜枫,我有那么好糊弄吗?看你鞋子上的泥,还有车子里的味儿,就知道你们没干什么好事。”
我说:“姑奶奶,小声点,小若还在呢,可不能让她听见了。”
司马青莲“哼”了一声,说:“还小声点呢,人家都找了要挟你们的证据,公然跟到这儿来了,我看你们怎么应付。”
我对二狗说:“你带两个女孩先走,我和胖子留下来跟他们谈。无非就是想敲竹杠黑吃黑嘛,大不了跟他们干一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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