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紧握的信中所提到的一切事情均乃校长一人所为,并非是他自己乐意这么做,而是因为某些特殊事情的限制。
具体是因为什么特殊的原因,目前校长也不愿意过多的解释什么了,总之,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那场可恶的职位迁移。
为了能够让自己晋升到校长的职务,欧阳诵玉不知道付出了多少,为此,在他的手上甚至还沾染上了几条无辜生命。
每次回想这些事情的时候,他的脑海中都会不断萦绕那些所谓的无辜者的脸颊,脸颊上得鲜血似乎是在刻意的迎合着什么。
这些东西对欧阳诵玉来说有着一种本质性的差别,如果是别人杀人他倒是可以不管不顾,可这些人命却全是死在他的手上。
眼下,信件上所提到的事件,一桩桩一件件都在刻意的将问题想这个杀人的方向递进,如果不稍加留意,欧阳诵玉就会以杀人犯的罪名被逮捕。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大学也就要彻底报废了,毕竟一个由杀人犯所经营的大学,必定不会有什么太好的发展。
当然,由杀人犯经营的大学,也绝对不会有人愿意来上,万一什么时候杀人犯凶性爆发,任谁都绝对无法提前估量这个局面。
信件中的东西提到的不仅仅只有眼前这些事情,还有很多只有欧阳诵玉一个人知道的事情,他的确很诧异,这究竟是怎么流传出去的。
为此,现在的欧阳诵玉也的确是大感诧异,不过究竟要追究是谁告的密,他自己却也不是很清楚,毕竟这些事情他从未外传过。
信件上的最后一句到的确是一个不错的解脱方法,自杀似乎是唯一一个能够在最安全的情况下,摆脱束缚的方法。
但如果让他在这种正值事业高峰的时候退却,他到真的觉得有些可惜,可一旦自己不这么做,估计很快自己的一切事情就都会被公之于众。
想到这里,欧阳诵玉的脸色则猛然间变得苦涩起来,表情变得无奈了很多:“呵呵,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正在欧阳诵玉感到有些无奈的时候,房门却被慕容津敲响了,紧跟着,慕容津的身形则出现在了欧阳诵玉的眼前。
“校长,现在咱们学校受到了爆炸威胁的事情已经被传开了,咱们该怎么办啊?”此刻的慕容津满脸的无辜,似乎一切的事情都超出了他的预期。
这就是慕容津最高明的地方,不论他知道什么,他都能够以一副毫不知晓的方式来掩盖自己的一切,如果不仔细观察的话,根本无法察觉那肢体上的微表情反馈。
而现在的欧阳诵玉显然没有心情去注意这些东西,如今的他已经全然被满满的死亡所囊括了,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必须要利用死亡来结束这一切的闹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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