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竹忍不住再次发出声音。
啊,对,差点忘记了这些事情。
楚翘瞄了瞄自己身上的伤,自从成了无感之人,这样子的伤都没有什么感觉,她常常忘记自己受伤的事情。
“既然夏卿没什么事情了,就麻烦你先照顾了,我去包扎,我马上唤花老头来给你的脖子包扎”
说着楚翘就要走。
“等等,很感谢你这么关心小东西。不过有些事情我还是要说,这件事情究竟是谁干的,我相信你应该大致心里有数,要怎么处理是你们苗疆的内事我没什么可以说的,但是请你记住,我家小东西这伤可不能白白挨。”
曲子琰的眼神已经不似刚刚看夏卿时的那般柔和,而是带着杀意。
周围的空气仿佛都降了温。
“我明白。我把夏卿当自己妹子一样,岂会叫她受委屈了。这事情我会彻查,不会让那些人再嚣张下去了。“
楚翘背对着曲子琰,语气坚定,“不过我也要提醒你,最近小心一点,那些人想杀我不是一天两天了。这次敢这么出手说明他们有了什么能牵制我的办法你们已经被卷进这件事情里了,想抽身恐怕也很难了。”
她的背影瘦弱却说不出的坚强,仿佛能扛起一切。
“哈哈。我曲子琰还真没怕过。这次他们竟然误伤了小东西,那就要做好觉悟。”
“很佩服你的勇气,不过那伤真的得包扎了,不然你可能会成为第一个失血死在圣女府的人了。”
楚翘招呼起跪在地上的女侍们,推门出去。
房间里瞬间只剩下了夏卿和曲子琰两人。
曲子琰握住夏卿冰冷的手,放在嘴边哈气。
“叫你快点走,你不听。现在好了吧,躺在这里了吧。
“总是不听话,要拿你怎么办?
“这种是非之地非要留着,现在好了吧,谁都别想走了。
“跟你说吧,我的血金贵着呢,你这次喝了这么多,看你以后要怎么还。
“你啊,快点醒吧,躺在这里多费事,醒了我好堂堂正正地调戏你了,多久没调戏你了?”
曲子琰喃喃自语着,那只小手在他的温暖下,变得暖了起来。
他满意的放下,无意间摸到了自己受伤的脖子,“这伤还真有点深,本来只是找他给我试试今日的血能不能治疗的,没想到那家伙下手这么重”
他随意的撕下自己衣服的一角,娴熟的点住了自己脖子的几个大穴,将布条一圈圈的缠在脖子上。
简易的包扎结束后,他满意的爬上床榻,轻手轻脚的掀开被子的一角,又轻手轻脚的爬了进去。
“真冷,你是不是也很冷,小可怜,受着伤说不出,好了,现在我来温暖你。”
他小心地拉过夏卿小小的身子,将她环在胸前,又把她受伤的肩膀露在外面,
“肩膀就先上点我的金疮药。比这破老头子的东西好一万倍。“
他从怀里摸出一瓶小小的药瓶,扒开盖子将里面细白的粉末洒在夏卿的肩头。
这药劲头很足,初上药时会有强烈的刺痛,夏卿的眉毛很快便打结了,额上也冒出了细细的汗。
“疼死你算了这么不听话。”
曲子琰嘴里虽然说着,但是手却完全相反,极其温柔的擦拭着夏卿额头的汗水。
“以后要听话啊。”
他收起药瓶,将夏卿更深地往自己怀里扯。
直到夏卿整个身子都环在他身上了,他才满意。
“呐,你睡得这么香,我也想睡了。”
屋里,一片寂静,两个人儿在床上相拥而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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