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月剑被另一把不知名的剑一弹,往陌尘手中飞去。
那剑已经被玄月剑震碎了,零零落落地掉落在地面上。
陌尘皱眉,将玄月剑握在手中,他看向门口。
一边获救的阿绿婶也很好奇的往门口看。
“陌尘小公子,哦,不对。应该说是钰峥公子,苗疆这件事还不归你管吧?”
门口,华振天站在那里,手中拿着那碎剑的剑柄。
刚刚为了能接下陌尘那速度极快的一剑,华振天直接将剑柄拆了下来,只把剑刃丢了过去。
“你是华家山庄的华振天?”
陌尘握紧玄月剑,脸上写满了警惕。
“正是在下。你堂堂天下闻名的钰峥公子,拿着天下第一剑欺负一个弱小的老妇人,会不会有点太天下第一“剑”了呢?“
华振天笑着走进灵堂,眼睛扫过趴在花老头尸体上已经痛晕过去的廖青。
“阿青!怎么会伤成这样。”
他颊边的笑意收了些,眼尾淡淡扫过阿绿婶。
“我这才想起来。廖青是你的侄子吧?为什么伤这么重你就得问问你的合作伙伴了。”
陌尘将玄月剑收回剑鞘。
“这是一个意外。”
阿绿婶握着的手中的鞭子上清清楚楚地沾着大量的鲜血。
她有些心虚的将眼神飘到了陌尘的身上。
“你可别含血喷人。“
“好了!我说程绿公主,即使您身份高贵至此,怎么说,这孩子是无辜的,你没必要这般伤他。怎么说他也是我的侄子,万一出了什么事情,我该怎么跟他死去的母亲,跟他爹去解释?“
华振天扶起晕着的廖青,为他把起脉来,“幸好这是皮肉伤,没伤到里面去。”
他将廖青扶到一把木椅上,让他坐下。
又从怀里掏出一颗药丸喂下。
“程绿公主程是皇姓。难不成你就是当年那个去西域和亲又死在那里的公主?”
陌尘跳上一张桌子,翘着二郎腿看着早已经年老色衰的阿绿婶。
“当年的京城第一美人,现在竟然变成了这般岁月无情呐”
“你!”
阿绿婶涨红了脸,看着陌尘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手中的鞭子又要挥出去。
“行了公主大人。你是打不过这个小子的。他是钰峥,你离开皇家多年,江湖里的一些东西想必你也清楚了不少了。你想想他手中那柄剑也应该能猜到些什么了。”
华振天起身,拍了拍粘在衣服上的灰尘,“你这么打是不会占到什么便宜的。”
阿绿听完华振天的话,手中要挥出去的鞭子又收了回去。她狠狠地盯着陌尘。
“我们华家的剑术如果是天下第一的话,你这剑就是实实在在的天下第一剑。都说好马配好鞍,钰峥公子你志不在此,你说你一直霸着这把剑作甚呢?”
华振天摇着头很是惋惜。
“华大当家你言重了,好马配好鞍那是指那是一匹好的马,可不是指您这种“杂交”的马。您要了我这把剑杀得可不是敌人,恐怕是要把剑伸到我们江湖同道们的脖子上吧?“
陌尘纤长白皙的手轻轻抚上剑鞘。剑一接触到他的手,竟然轻轻震动起来,发出了剑鸣声。
“没想到你竟然已经修习到了人剑合一,那还真是比你那师傅强了。”
华振天很是遗憾的看着陌尘手中的玄月剑,“若不是人剑合一的剑不能再找第二个主人,今晚它就要成为我的了”
“听您这意思,今晚是要在这里了结了我。”
陌尘轻轻一跃,跳下了桌子,他歪着头,看看站在一旁的阿绿婶,“不过也是,我都知道了皇家密辛,饶是那新帝的脾气,不把我杀死了他肯定不会放心你说是吧,程绿公主。您还真是一只落了难的凤凰。”
阿绿婶的脸都被陌尘气绿了,她狠狠地握紧鞭子,眼睛里满是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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