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她就不要了。
夏卿回答的极快,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就像是,这个答案已经烂熟于心。
她不要了。她不想要一个,只会让她一味地去等待,给了她希望,又能狠下心去离开她的人。不管是谁,这样的人,她都不敢要。
为什么呢。
因为她看见过她的母亲,夜半时分,一个人坐在院子里落寞的哭泣的模样。她一个人在那里,哭的像个泪人,可是却是不敢发出一点点的声音,生怕会吵醒她。
她看见过,她的母亲,因为迟迟等不来的父亲,一个人在家里,准备好了一切,却在得到他今晚赶不回来的消息后,落寞地把收拾好的一切又拿回去,拼命地憋着眼泪不留下的模样。
她看见过,她的母亲,跟她一起刚刚入睡后,发出的呜咽声,听见过她睡着后还说出的梦呓,就连梦呓声,都是,“不要…不要走,回来,回来看看我们啊……”
太苦了。等待一个人,等待一个自己爱着的,深爱着的人,实在是太苦了。
这样的痛苦,她的母亲忍受了这么多年,最后却落得了一个被自己心爱之人看着烧死的结局。她的心爱之人,不仅没有救她,更是在她死后,无情的将他们爱情的结晶抛弃了。
“曲子琰,等一个人,实在是太苦了。这样的痛苦,你我都不要尝到了。”
夏卿看着曲子琰,看到了他眼里的一丝躲闪。
她虽然不知道曲子琰为什么会突然躲闪,但是她能猜想到的是,曲子琰并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他似乎对于等待,也有什么痛苦的回忆。
“是啊,我也不喜欢等待,我也不爱等别人……幸好夏卿,幸好,你没有让我等的太久。因为如果太久了我可能会,可能也会跟你一样,一样的去放弃了你。幸好啊……”
他说着,又想要伸手来抱住夏卿。
这一次,夏卿顺利地躲开了。“那边,大伙都看着呢!”
“他们不会怎么样的。他们不敢看的。”
曲子琰转头,光是一个眼神,就成功的让轿夫们低下了头,假装自己是个瞎子。滑头张更是夸张,直接转过身,背对着曲子琰和夏卿。
看着大伙都是这么的配合,夏卿开始相信起来了,魔教严苛的教义和十足严厉的刑罚体制。看样子,大家都是深受其管束的。
在魔教,教主等于一切。
这个看似跟皇上和臣民关系的教义,在魔教这里,更是有一层深沉的含义。他们对于教主的忠贞,绝对要比臣民对于皇上的来的高。
他们的眼里,只能有一个教主。
而天下万民就不一定了。他们,可以有很多的选择。
“你看啊,这样就没有人看我们了。”
曲子琰在陷入了发呆的夏卿面前挥了挥手,成功地将她的思绪收了回来。
“曲子琰,为什么魔教的人啊,都这么听你的话?就算是,你是教主好了,你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权利呢?”
夏卿的话刚刚问出来,就成功地引起了下面的人的憋笑。他们捂着嘴,想笑又不能笑出声音来。只能这样的闷出内伤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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