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一位炼丹大师则反驳道:“以我一双老眼观之,这枚米粒大小的矿晶,不仅不是便便,还是那枚矿晶胚胎死后蜕化的。”
“说清楚点。”徐会长急急地问,原来他心中最认可这种说法,因为这样一来,就不是被人在他眼皮地下偷走的。
但见那位炼丹大师摇头晃脑解释道:“据我所知,矿晶灵物都是小财迷,看到什么好东西都往家拖。至于它的便便,对于我们人类修武者来说,是修武资源,对于它来说,那也是食物,关键之刻,可解燃眉之急。所以,如果说是一只酷似老鼠似得矿晶灵物吃了这枚矿晶胚胎,那么它就不会留下自己的便便,话说那会儿急的很,就算它想大便,它也得忍着。”
“此话有理。”徐会长深以为然。
但那位炼器大师因此脸上无光,所以他冷哼:“只要脑袋上长着一双眼睛的,都能看出这是一粒老鼠屎,可偏偏有人为了讨好会长睁眼说瞎话。”
“我没有。”那个炼丹大师急急地辩解,“如果你知道这是一枚什么矿晶胚胎,就不会如此愚蠢了。”
“你什么意思?”
“我说这枚矿晶胚胎不是什么矿晶灵物都可吃的下,它太坚硬。”
“难道是?”
“没错,它就是一枚空间矿晶胚胎!而徐会长之所以要把它孵化出来,也是因椿城张会长想炼制一枚空间戒指,而要炼制成,就必须有一只空间矿晶灵物在炼制时吐出精华……”
然而那位炼器大师想了一下,还是执拗地说:“我坚持我的观点,你说的一点不假,它是太坚硬,但要是恰好为一只空间矿晶灵物偷吃了呢?那它一定能咬得动。”
“不可能。”炼丹大师和徐会长异口同声反驳,尤其是徐会长脸红脖子粗,他哼道:
“空间矿晶,本来就举世难求,只要一发现,就被人弄去炼制空间戒指。而这枚空间矿晶胚胎,也是我几近周折,花费巨额代价才买来的。”
“怎么可能这么巧,哦,我买来一枚空间矿晶胚胎,这会儿也恰好有一只空间矿晶灵物路过,而且它还能随爪破除玉盒上的天阶封印。”
炼丹大师立即附议:“真要如此,这只空间矿晶灵物还是个老怪物,否则它不可能破掉玉盒上的封印。”
只是这会儿旁边有人小声道:“是不是有位绝世强者路过,见猎心喜,他破除了玉盒上的封印,最后就让他的宠物吃了它?”
“胡说八道。”炼丹大师回身就是一个大耳光扇过去,“我告诉你,让你长长见识,举世之间,从来就没有哪个人能将矿晶灵物收为宠物的,尤其还是一只举世难求的空间矿晶灵物。”
“没错。”这会儿就连那位地阶八品的炼器大师也认可这种说法,原来这些老家伙都没见过。
自然认为世上就没人能将矿晶灵物收服为宠物的。
但徐会长盯着玉盒中米粒大小、酷似老鼠屎的矿晶,总是碍眼,更为不舒服,尤其他忽然想到,该如何向上司张会长交代。
当他想到那位张会长的恐怖,心头也不禁害怕得很。
无奈之下,他只得一边安排人暗暗调查,一边邀请数位炼丹大师、炼器大师和他共赴椿城,当面送上纹雕玉盒向张会长解释。
是的,再怎么地,纹雕玉盒里还是有一小粒矿晶的,而且这米粒大小的矿晶,还是空间矿晶。
关乎这些,李瑞一点也不知道,他知道的就是一直往东方疾奔。
疾奔是为了快一点远离乌林城,也是为寻找雨彤和沅二姑。在李瑞想来,既然他被分配到炼器宗,那么接引童子为了报复他,也会将雨彤、沅二姑二女也分配到炼器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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