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齐州人民医院的C还没醒,说是脑部有淤血,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醒。”
“谁告诉你的呀?”
“晚上崔玉楠来募捐了啊,在这坐了半天才走,大家也捐不了多少钱,只不过是个心意罢了。”
何薇连忙问道,“那个偷窃的人家里没有赔偿吗?”
“如果家庭条件好的话能去偷盗吗?”白雪衫反问道,“听说那人的父母还是挺好的,就是拿不出钱来,王春梅家里什么条件啊,住院费都快交不起了。”
“你捐了吗?”
“捐了五十。”白雪衫无奈的说道,“我就是想捐也多捐不了,今年我报了雅思,花了不少。”
“其他同学都捐了多少?”
“五块的,十块的还有二十的。”
相比起来白雪衫已经捐的很多了,大家是穷学生,都是伸手给家里要钱,恨不得吃饭都得算计着一天不能超过几块,谁有钱啊。
“那我捐二十吧,多了我也没有,等会我给崔玉楠送过去。”
何薇会捐钱,白雪衫并没有多大的惊讶,她说道,“王春梅今年大概走霉运,无论是她惹了别人,还是别人惹了她,都没个好的,现在好了自己醒不了,连带着那个小偷都倒霉。”
听了白雪衫感叹的话,何薇想笑,但是觉得自己笑了又不地道,还是忍住了,说道,“还是希望她能醒。”
白雪衫冷冷的道,“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醒不醒的和咱们也没有关系,我再睡一会了,你也休息一会吧,免得上课的时候没精神。”
“嗯。”
何薇也在床上躺了,佛家说: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不要说这是唯心主义,提醒着人不要去做坏事,还挺准的,王春梅之所以有今天,完全是她自己咎由自取啊。雪衫的话虽然万分有道理,但她还是挺希望王春梅能够醒来了,她一个人坏没有关系,不要牵扯的大家都跟着倒霉。她醒了,她的家人最起码会失望一下,但不会跟着受罪啊。
何薇歪在床上迷糊了一会,白雪衫起床了,她便也起来了,先拿了二十块钱去了崔玉楠那边把钱送过去。
王春梅给何薇酒杯里放****这事,何薇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但是她能和一个已经失去知觉得人计较吗?她不是在可怜王春梅,她可怜的是她的父母呀,孩子做下的错事凭什么让父母来还呢?
今天安排的是解剖课,是在学校的里面上的,一进了教学楼便到处是福尔马林的味道。
每次上这个课的时候,没有特殊情况基本上是都到的,毕竟这样的机会难得。
何薇虽然定了去读内科的研究生,但是她依旧学的很认真。
没有人最喜欢福尔马林的味道,但是为了学习,全都忍着,上完课大家出去之后,彼此看看没有几个精神状态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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