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煊夜一时语塞,脸色很不好。
身体下意识的反应,显然快过大脑。顾煊夜视线落在自己握住的手上,眸光闪了闪,想松开,却又舍不得。
于是,男人用更冷的嗓音,掩盖心底的别扭,“跑这么快,要赶去投胎?”
“……”墨千粟气结,深吸了好几口气,咬牙,“你到底想干什么?”
“你……没其它要说的话吗?”
男人忽然缓和的声线,在这深夜中带着撩人的温度,让墨千粟的心跳莫名加速。
她目光复杂的看着身前的男人,只觉今晚他的行为很奇怪,也很反常。
墨千粟来不及深想,小鱼还在楼上等着……
她冷下脸,很不客气的下逐客令,“衣服已经给你了,以后都别出现在我面前,赶紧走吧!”
“……!!!”顾煊夜好不容易,被冷风吹散些的火气,轻而易举就被她的态度,激的再次怒上心头。
一向狂傲不羁的男人,何时被一个女人,这般嫌弃过!
“放手,我要去睡……”
话还未说完,墨千粟忽然恐惧的瞪大了双眸,身子下意识后缩,躲避着忽然向她袭来的骇人身影。
然,已经来不及了。
脸,被有力的双手捧住,托起。
男人滚烫的唇,恶狠狠吻上她的嘴,再不让她多说一个字!
耳边呼呼的冷风,吹进单薄的睡衣,全身仿佛都被僵冻住,让她一时忘了该有的反应。
与其说吻,不如说是咬!
唇齿间发狠的力度,像是要将她咬死般凶狠激烈。
墨千粟疼的眉心直拧,呜咽着用力挣扎,又不敢发出太大动静,怕惊扰屋里的人……唇|瓣弥漫着血腥的味道,鼻息间全是两人粗重发疼的呼吸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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