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自己刚才的反应太过激动,曾黎坐正了身子,整了整外套,淡淡的说,“送我去酒吧吧,想去喝一杯。”
不想墨之谦知道她住在哪家酒店,如果真在这里下来,想要搭出租似乎也很困难,何况,墨之谦还不一定会放她下来。
墨之谦没说话,淡淡的睐过来一眼,削薄的唇蕴着明显的弧度。
只是,处在局促之中的曾黎没有发现。
没有征求曾黎的意见,墨之谦把车停在TC会所门前,推开车门率先下车向会所大门走去。
经过泊车小弟的时候,一抬手,把车钥匙丢过去,迈开长腿劲自走进会所。
摔上车门,看着墨之谦的背影,曾黎犹豫了一下,也跟着走过去。
会所演绎大厅,墨之谦坐在吧台前,休闲的风衣微敞,单脚支在高脚椅上,一只手臂搭在吧台上,手中执着高脚杯,慵懒的啜着红酒。
曾黎走过来的时候,他甚至连个眼风都没给。
如果现在选别的位置似乎显得矫情。
走到吧台前,曾黎把挎包往吧台上一丢,也择了高脚椅坐下,挨着墨之谦的位置。
刚要开口点一杯酒,吧台里,调酒师已经拿了一只崭新的高脚杯走过来,倒了一杯红酒放在她面前。
曾黎知道,是墨之谦视线吩咐的,也没客气,接过红酒,礼貌的跟调酒师道了谢。
后者弯唇点了点头,又继续去服务其他客人。
曾黎有晚上饮酒的习惯,尤其钟爱红酒。
一手搭在吧台上,微转了身子,无聊的看着舞台上的表演,没一会,一杯红酒便喝光,刚要再向调酒师要,身旁,墨之谦已经转了回来,骨节分明的指拿起酒瓶,默默的帮她倒了一杯。
虽然说过两不相欠,可是曾黎也没有想过他们会如此的和睦,像个有默契的老朋友,不用说话,只要一个眼神,对方便会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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