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黎觉得近朱着赤近墨者黑这句老话很有道理,这才和墨之谦接触了没多久,她竟然脑补了那么不健康的画面。
耳根一热,脸已经滚烫,而且那贴着耳廓的唇正若有若无的动作着,舌尖轻轻的扫着耳心,很是麻痒的感觉。
曾黎缩了肩膀,开口埋怨,“墨之谦,你就不能正经一点吗?”
每次都说那种让她脸红心跳的话,又做这种撩拨的动作,而她……那颗雀跃的心脏,既渴望又惧怕。
很矛盾的感觉。
她渴望他的温柔,可是,又害怕会发展到最后一步。
毕竟每一次,都不是那么美好,曾经多少次,她都是在被他性一虐的噩梦中醒来。
耳珠一热,被墨之谦吮了一下。
“正经的男人没肉吃。”
看着曾黎的眼,墨之谦笑得意味深长。
曾黎不解的眨了眼,“墨之谦,正经和吃肉有什么关系?”
“呵!”一声轻笑响起,墨之谦感叹,“笨女人!”
又不是初经人事,怎么这么直白的话语都不懂,在曾黎诧异的眸光中,骨节分明的指捏了她的颌尖,轻轻的抬起,以方便他采撷她的芬芳。
一手圈在曾黎的腰后,一手与她十指相扣,吻,难舍难分的痴缠,两条小舌相互追逐又逃开,很快又交缠在一起。很是养眼的画面,他轻轻描绘她的轮廓,细吮她的芳香,情到浓时,挟着她转至身旁的大牀,双双倒在上面,那四片唇,还紧紧的吸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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