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考拉从烟盒里抽出一支递了过来,十八岁的人生第一次感到寒酸。
“点着。”
楚斯律没有接,淡淡的吩咐,“哦”了一声,梁考拉把烟含在唇上开始全身上下的摸大手机,“啪”的一声,很是清脆的声音在面前响起,是楚斯律点燃了打火机,“哦,谢谢,”
就着楚斯律的手,梁考拉吸了两口,指间的烟刚刚点燃就被楚斯律给要了过去。
“拿来。”
梁考拉……
看着伸在面前的修长手指,懵逼了几秒之后说,“沾了我的口水了,”
楚斯律挑眉,“你不是还强吻了我?”
“我那不是迫不得已嘛,”梁考拉挎着一张小脸解释,楚斯律没有继续这个话题,对着她指间的烟支了支下巴,在梁考拉把烟拿过去的时候,似不经意的问,“你很缺钱吗?”
梁考拉的双手搭在膝盖上,上下的搓了搓,说,“缺钱倒谈不上,不过这个年头谁又会嫌弃钱多!”
虽然脸上画着浓妆,可是厚厚的粉底还是没能掩饰她脸上的悲伤和失落。
如果家里有钱母亲的病或许还能多维持一段时间。
把梁考拉脸上的神情尽收眼底,楚斯律拿了酒杯,“喝酒。”
“嗯嗯,喝酒。”梁考拉立刻换上开心的模样,双手举起酒杯和楚斯律碰上,“帅蜀黍,你是我见过最帅,最好相处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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