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后二十年,鹏城与香江一样,作为华夏对外经济的唯一渠道迅猛发展,两个城市一前一后,成为互补经济模式,呈现比翼齐飞的格局,尤其是香江,在地缘和国内经济格局上的优势让香江像是吹气球一样迅速的膨胀起来,这也是两个城市关系最为密切的时候,不过随着时间的过去,这种格局也在慢慢变化。”
方石接过夏雨瑶递过来的茶水喝了一口,继续道:“鹏城借助香江走向了世界,面向世界背靠华夏,以开阔的胸怀不断的开拓创新,不敢永为香江配角,从香江后工厂的格局中创出一条新路,不管是创先能力还是生产能力,很快就将固步自封的香江抛在后面。反观香江,误将地缘和经济格局形成优势当作了自己根本的优势,夜郎自大,不思变革,固守利益,畏惧创新,当华夏经济全面开放,香江地缘优势不再,立刻就开始了衰退,最后竟只剩下一个区域金融中心的位置,而如今连这个地位也正在被鹏城挑战。”
梁易天听得有些难受,毕竟他也是土生土长的香江人,对香江是有着深厚感情的,他也曾经为香江的辉煌而骄傲,如今让方石这么一说,一下将香江曾经辉煌亮丽的画皮给扒了下去,闹了半天,香江的辉煌原来只是借了内地改革的东风,占了个地缘优势的便宜,如今风向一变,曾经被吹上天的猪就掉了下来,结果猪还是猪,永远也不会变成天鹅,这实在是让人羞愧郁闷。
方石勾了勾嘴角,看了看无话可说的梁易天继续道:“经济上的因果关系,其实就是气运因果关系的一种表象,我们完全可以根据这种表象去推测更复杂的因果关系,以香江与鹏城,香江与内地的因果关系为基础。你可以继续将其延伸推演,就会得到香江与周边经济体,乃至与整个世界的大致因果关系。那么你自己仔细想想,这个因果关系是不是正将香江推向衰败?香江现在只是在去泡沫。是在返回地面。”
梁易天胸口有些起伏,显然胸中有股气,不过他在方石面前不敢造次,虽然他感情上未必完全认可方石的说法,但是他拿不出任何事实来反驳方石的话。
“那如何改变这种因果呢?”
“无他,敞开胸怀而已。”
梁易天苦笑着摇了摇头,说得简单,做起来却千难万难。香江人的地方主义情绪严重,又莫名其妙的自觉高人一等,想要让香江人敞开胸怀,融入到内的经济、文化体系中去,何其艰难!
方石自然明白梁易天在想什么,不过他只是笑笑,并不揭穿梁易天的小心思。
“我们再看看愿力,这点其实你更有发言权,毕竟我对香江人了解不多。”
“愿力?”
“对,你应该知道。每一个人类聚集的地方,都是有愿力汇聚的,这就是佛家说的阿赖耶识。也是道家所说的土地神主,城市是有灵魂的,这个灵魂是由所有的城市的成员所塑造的,你来告诉我,香江的城市灵魂是积极向上的还是得过且过,甚至是固步自封抱残守缺?如果连一地神主都没有了活力,还谈什么气运呢?”
梁易天张了张嘴,半天愣是说不出话来。
方石冷笑了一下:“看来梁师傅你已经有所得了,那么我们接下来说说最后的阴阳气息流动。”
“地脉么?”
“并不仅仅是地脉。香江面临大海,几乎是三面环水。大海的气息跟地脉同样重要,任何一个海滨城市。都受到地脉和大海气息的双重影响,因此海滨城市的气运比内陆城市更加活跃,这种活跃的表现十分明显,我就不多说了,今天我们直说这两种气运的关系。”
梁易天打起精神,仔细的听着方石的讲解,生怕漏掉任何一个字,他知道,前面两个东西不时一时半会能改变的,想要短时间有成效,那就要从最后一个因素上着手。
“地脉的特点在典籍中多有叙述,其本质是阳罡之气下行的过程,而大海的气息很复杂,一方面是丰富的海面气息,只是这丰富的气息很乱,如果不能被内陆的气息中和牵制,则不能有效的发挥效用,这也是岛屿气运多变且不长久的根源所在,而海面之下,则是一种更复杂的升降机制,说老实话,我也不大清楚其机理,不过我们可以将海水之下看作是山谷地形,也就是说,香江实际上是面临着三面低谷,不过这个低谷是水,因此阴阳升降正好是反的,白日里阴气上升,黑夜中阳气上举,由此构筑了香江独特的风水特点。”
梁易天恍然道:“这就是香江海边地区夜晚兴旺,内陆部分白天热闹的特点?”
“对,由此可见,香江凡是依赖地脉的龙穴和风水宝地,都将会受到这个来自大海的逆向气息的干涉。”
“这是一种对消的煞局吧?”
“怎么会?只要掌握了这个原理,设计出合理的风水格局和阵局,就能巧妙的利用这个特点,让这两种对立阴阳气息和平共处,甚至还能获得加倍的好处,我们术士不就是干这事的么?”
梁易天有些羞窘,他根据方石的提示,仔细的回想香江一些成功的风水案例,发现无不契合了方石的理论,只是当时这些做局的风水师大概并不明白这个理论,只是根据实际情况揣摩着设计了风水局,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罢了。
想到这里,梁易天大喜道:“这么说,地脉逆转是因为来自大海的阴阳气息压制,我们只要根据实际情况,适当的改造现有的风水局和阵局,就有可能扭转地脉逆转的情况?”(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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