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升的老高,屋子里的气温也升高了不少,一看就已经快要到正午了。阿宁睁开眼的时候容璃还抱着她保持着昨天入睡时的情况,她身体僵硬了一天一夜因此现在觉得全身都是僵直的,浑身酸痛不已十分难受。虽然一开始就知道服用龟息散的后遗症,可是这种滋味还真的让阿宁难以忍受。阿宁不敢动怕吵醒容璃,可是身体又难受的厉害,紧紧的皱着眉头。
“现在知道难受了,嗯?”就在阿宁和自己的身体抗争的时候并没有发现其实容璃已经醒了,现在正用手支着头看着她呢,喜怒难辨还有一种阴冷的感觉。
“表哥,全身都疼,我好难受。”阿宁看着容璃委屈的说道,这种感觉简直比从前病的时候还要难以忍受,身上提不起一点力气。
“你以为龟息散是什么好药呢,你以为一天一夜不吃不喝不呼吸靠着什么维持着身体的机能,就是靠着透支体力和身体为代价的。”锦衣卫都不会擅自动用这种药,因为这种药的副作用很大,药劲儿过了之后会让人全身无力没有一点的反抗能力,这个时候简直是最危险的时候。就如绿波他们这种经过训练的,也只是在药效过后勉强能够走动。
真的想要恢复最少也要等到三天以后,而阿宁这种身体娇弱的女子,没有个十天半个月是很难恢复的。这一段时间的虚弱期简直是将自己的生命放在别人的手上,容璃高兴才怪。
“我知道的,当时不是想着有苏青的药要虚弱也不会那么虚弱的,肯定能够支撑的西北的。”阿宁小声的说道。
“你还想着用苏青的药,本来就已经透支体力的再强行的人自己恢复过来,本王看等你到了西北命也快没了。”容璃没好气的说道。他还以为阿宁已经事先安排好了,没想到是安排好了但是却依然冒险。从前是那么的娴静只是有的时候喜欢耍点儿心眼,但是也没这么喜欢冒险呀。
“这不是也怕路上出点意外吗,表哥和我都是不喜欢让人掌握住自己命运的人。”
“所以你才会用如此冒险的办法让自己脱身。”容璃问道。
“我只是不想因为我暴露表哥多年来在京城的布置,尤其是在可以避免的情况下。表哥这么多年来是多么的不容易我都是亲眼看见的,所以才会铤而走险。而且如果凌春伪装的好可以瞒过容珏的话,也会为我们争取更多的时间。我们上次见面的时候还是我过生日的时候,如今都快一年了,好不容易才见面表哥还要冷着脸吗?”阿宁费劲的抬起头看着容璃。
“哎,真是拿你没办法,早晚有一天本王得让你给气死。”看着阿宁难受的厉害还在讨好他,容璃也于心不忍,说到底她还是为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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