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隆扭曲了一下嘴角,装模作样的扶起了康熙,以最快的速度吩咐起驾,然后在万岁的高呼中离去。御驾内,康熙恨铁不成钢的看着乾隆,乾隆默默的缩在角落里,于是两个人很诡异的沉默着对坐。
外边几乎所有人都在嘀咕着五阿哥刚才那话,主要表达了对五阿哥卑鄙无耻道貌岸然的崇拜,以及深深的感慨。以前众人都以为五阿哥就是一个草包,但是最近几个月五阿哥的变化不可谓不大,但是直至今日,众人才知道这个五阿哥真真是个人才啊!
内务府魏廷礼正法后,内务府春节前才核算完毕,皇帝的小私库已经被花的差不多了,最近皇上也不知道为何了,不拿国库的东西充自己的小金库了,所以皇宫的用度最近已经减免很多了。
至于赋税的问题,只要有灾情,免赋税已经是默认的了,但是五阿哥一句话就从免赋税变成减免了,更甚至只是严重的地方减免。虽然说到时候收不收收多少是看情况,但是到底出不了旱一年,富三年的情况了。
最后就更有意思了,皇上刚刚砍了山东知府,心上任的山东知府至少短时间内事不敢再贪墨了,海晏河清是肯定的。民生富硕,赋税已经减免了,只要今年天公不做对,肯定是会富硕的。五阿哥这几句话,让朝廷占尽了优势,还让百姓们感恩戴德,不得不说这就是一种说话的艺术。大臣们表示自己拍马也赶不上啊!到底是皇家阿哥,出口不凡啊!
“老爷子什么时候这么会说话了?”胤祥表示不解。“把不利于自己的劣势转化为优势,这可是老爷子的拿手好戏,老爷子八岁登记,杀鳌拜,除三藩,这点本事有什么奇怪的?别说这和当初的情况比起来可谓九牛一毛。”胤礽口齿不清的开始鄙视胤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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