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奖,过奖。”叶云嘿嘿笑了笑道:“蝶衣姑娘说错了!这里应该是我们俩的合葬之地。哎!能与像天仙一样的蝶衣姑娘同眠一地,可是小生千年修来的福份啊!”
你这无耻之徒,想的到好!“阿罗喉看了他一眼,满是厌恶道:“这个空间阵法虽然厉害,却难不到我!”
阿罗喉洁白如玉的脸庞,仿佛天上的明月一样美丽动人。叶云心中大叹:这女人的美丽,真是一种致命的毒药。难怪古人常说红颜祸水!
“是吗!”“土元浑天,金质锁空,水灵为门,木气归元,火精焚识。金、木、水、火、土,五大属性力量集合一起,可运转乾坤。拥有时空结界之力。就算是人界最广阔最神秘的南荒上空的众神封印结界,也不过如此。难道说蝶衣姑娘有跨越时空的力量!啧啧……怕是蝶衣姑娘的尊师,也没此能力吧!”叶云神秘地笑了笑轻声道。
刺耳的讽刺,而前面的见解却令阿罗喉面色动容。眼中厉芒疾闪,讶异之色再也无法掩藏。美丽的双眸露出惊异的目光,盯着叶云,似乎为他这几句话异常震惊。
“该死的登徒子!你怎么知道那么多。”
叶云眯着眼睛,谦虚道:“哪里,哪里!还是蝶衣姑娘学究天人,小生远远不如!”
这句话叶云却是发自肺腑之言。这女人外表看起来震怒异常,但其眼神清澈、波澜不惊,其言其行冷静无比,在如此巨大的心情波动之下。还能凝神静气的思索怎么在五行空间阵中出去,且动作不出丝毫地差错。这是怎样的心理素质?不要说是女子,就是在男子中间。又能找出几个这样沉稳的人来?
叶云苦涩笑了笑,这个女人恐怕将来是人界最可怕的大敌啊!
阿罗喉不想和这讨厌无比的男子胡扯,将身子挪动了离开了他一点,冷哼了一声,眼眸深处,却有几丝淡淡的寒光。这个神秘少年故弄玄虚到底有什么目的?她掩藏了杀机一翻试探之后,本以为这神秘男子并不知道地底出口。否则不会不知道这座规模宏大古庙“五行空间阵”。再则,闯阵之时,又要分神照顾他,在这充满未知危险的空间阵中带着他本身就是个累赘。她本来以下定主意###,可是叶云的的这几句话,立即又让她犹豫不决了!杀了,若他真的知道出口在哪里,自己岂不要困死在这里。不杀,想这个奸猾少年的无耻下作,又忍不住怒火难忍。
阿罗喉冷笑了两声,脸色猛然变冷:“直接说了吧。我可以不管你地出身、你的来历,是什么目的,我只希望你不要再耍花招。告诉我出口在哪里,出去之后,你我各走各道。前提是你不要泄露见到我的一切,否则上天入天,我都誓杀你。”
她这也算是小小的摊牌了,面对叶云这样人,与其遮遮掩掩,倒不如以攻代守,看看他的底牌。
叶云哼了声,冷棱注视着他:“请不要将每个人都想的和你们魔族人一样的卑鄙,我们人类的胸怀比大海宽广,信用比天石还坚固。”
阿罗喉脸罩严霜,深蓝的眼眸泛起阵阵冷意。语气充满了不屑道:“一路上谁违约在先,谁偷袭在先。你的意图,相信你比我更清楚。是谁在耍花招,你心里有数。只是无法想象,象你这样狡诈卑鄙、无耻下流的人。是如何能让守护神兽成为你的座骑。”
魔族女人对他的轻蔑与不屑一览无余,这与这叶云的下流表现也不无关系。
哎!没办法的事,技不如人,智也不如人。但是男人某方面,再不能输给这女人了!叶云眼睛转了转。正义凛然地愤声道:“蝶衣姑娘!你怎么能这样怀疑我的人品呢!一路上我为了你的安全担惊受怕,甚至不惜冒着被你误杀的危险,做出那么大的牺牲,你竟然误会我,既然这样你把我丢下去算了!”
听他胡扯,阿罗喉便忍不住的恼怒了。真要丢他下去,她却又不敢。如果这少年也和火阵中的冥兽一样,也是一位主阵者,那岂不是放虎归山。
与虎谋皮!叶云背心早已被汗珠湿透。目光却紧盯住阿罗喉。发出阴风阵阵般的怪笑,脸上满是诡异神秘之色。
只是他眼下浑身搞的湿漉漉的,身体滚烫似火,又是
阿罗喉玉手颤抖了下,恨不得立即把他丢了下去。但是无耻小贼的笑容却令她阵阵寒意涌上心头,她忽然展颜一笑。摇头道:“自作聪明的人类,别把我当你一样愚蠢。要我放你,不可能。”
叶云眨巴眨巴眼睛,脸上的神情疑惑着:咦!不放。难道你这么快就爱上我了。”话一完,叶云猛地摇头惊恐万分地惊呼道:“蝶衣姑娘!我可是许了人家的人了,你可不能用这么强。暴的方式掠夺良家少男!”
阿罗喉脸色涨红,怒火含恨往肚里咽下。“你你!你这卑鄙下流的小贼!满脑子都是无耻歪念!别当我和你一样!”似乎醒悟到最后一句话的语病!阿罗喉竟强行忍住了下面的话。
阿罗喉在魔界众生平民心里的地位无与伦比,然而在这陌生人眼中却处处受辱颜,面大损。
“过奖,过奖!我不过是趁火打劫的小小贼而已!”叶云一副欣然接受的样子道“小小贼喔!”
阿罗喉深呼吸一口气,告诫自己和这个小贼斗嘴非明智之举。可是看到他这副无耻的样子,就忍不住生气。怒火直往胸口涌,尤其这小贼故做神秘的笑容。
阿罗喉眼中闪过一丝恼怒,旋即便平静下来,突然轻轻抚抚耳边秀发微笑道:“小贼说出你的名字吧!”
叶云见她恢复了冷静,失望地叹了口气。闷声道:“叫我云哥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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