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泽阳摔得胸口痛,黑着一张脸问,“你干嘛闪?”
当他是病毒似的唯恐避之不及,那动作,回想一下,就让他脑子一下充血。
“我不闪难道等着被你压吗?你傻不傻的?”
应如没好气地道。
她说完,眉头一蹙,想起了一个重要的问题,若有所思地围着他转了一圈,审视般地打量,“你怎么来了?”
害她心急火燎地跑下来,连衣服也来不及穿,只穿了一件浴袍,头发湿漉漉的,不停地滴水,她微微低头,入眼发现自己胸口的衣襟都湿了大半。
这是V字领,所以湿得并不明显。
她此时意识到领口有点低,跑步的时候,不知怎的,显得越低了,她不自在地伸手往上拉了两下,并没有拉上多少,反而多出一种欲盖弥彰的嫌疑。
龙泽阳本来气得额头青筋直跳,这会看到她这些此地无银三百两的举动,不怒反笑了。
呵呵,她这是做给谁看?
别告诉他,是做给他看的?
当真是天大的笑话,没胸没屁股,遮遮掩掩个屁,就是脱光了,他也不会有性趣的。
龙泽阳喉结上下滑动了两下,双手撑地从地上爬了起来,开始拍起自己身上的灰尘来。
“我来找你当然有事。”
他一本正经地道。
应如眯了眯眼,“什么事?”她的口吻里听得出来,透着一股明显的不耐烦。
“当然是有事才找你,你觉得我没事会闲的蛋疼来找你吗?”
龙泽阳也不满了。
哪个女人看到自己来找她,不受宠若惊的,就应如这个例外。
娘的,他真的是好气。
这女人就不能长点眼,对自己上点心吗?
他追得很累,但她却并没有觉察到自己在追她,这都他娘的什么回事。
到底要不要揭开这一层遮羞布呢?
龙泽阳在沉吟,在思索,是不是自己不说,她就永远意识不到,这女人的神经,大写的一个粗字,粗得不能再粗了。
应如伸手揉了下眼睛,打了个哈欠,“什么事?”她都懒得多说了,当真觉得他像是个会闲得蛋疼的家伙。
“应如,你为什么这几天不回我短信?”
龙泽阳这话问得应如神志清醒了三分,她啼笑皆非地望着他,“你就找我这事?”
“就是这事。”
“就这点屁事啊,有什么好问的,简单得不能再简单了,那么没营养的话题,简直浪费我的话费。”
应如这话说得直接伤害到了龙泽阳。
娘的,他辛辛苦苦、认认真真斟酌字眼给她编辑发的短信,普天之下的女人,就她有这个待遇,她居然漠视至此。
龙泽阳又想骂人了,还想揍人。
可手再痒,也知道揍谁也不能揍眼前这个大力女,他力不及她,注定不能轻举妄动,否则丢人现眼的会是自己。
何况,好不容易能站在她面前跟她暂时有了一饭之情的关系,破坏了,那就不好修补了。
这女人翻脸不认人的本事,高出天际了。
应如说完这些,走到了门边,手都搭上了门把,一副“慢走不送”的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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