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笑出声,沈安宁有点下不了台,安诺这分明是当她说笑。
“安诺,你不会也当我是个势利之徒吧,我这些年是真的被囚禁了,当年,当年我意外抓走之后,一直想要试图联系你,可是我运气不好,逃一次就被抓住一次,逃过一次后就被看管得更严。”
沈安宁把自己编造成了一个可怜凄惨的人设,不断重复,好像说多了,就会变成真的一样,不知道她是试图说服安诺,还是更想说服她自己。
“他不会再来了。”
因为事情的真相,自己已经知道了,沈飞华不会不自量力寻上门来,最后一次碰面,她也意识到了沈飞华的认命,他现在一无所有,也翻腾不起浪花,还不如老老实实多捡点垃圾好好过日子。
沈安诺正了正脸色,挑眉道。
“你还有什么话要跟我说的?”
沈安诺低头,看了一眼腕间的手表,沈安宁顺着她的目光看了过去,安诺手上的这块表价值不菲,看似低调,却是全球限量版,她这些年在龙敬天身边耳濡目染,对这些顶级的品牌知之甚详。
如果过去,自己就是看到,也不会意识到它们的价值,安诺身上所穿的衣服鞋子,无一不是昂贵的精品。
靳韶琛对她看来极为大方,沈安宁有些迫不及待想要把这大方转移到自己身上。
她现在最缺的就是钱了,身上仅有一万出头,连沈安诺脚上的一双鞋都买不到。
她根本不知道沈安诺原本都不愿意穿这些行头的,但是韶琛替她置办了不少,她要是不穿,就浪费了。
反正身份已经公开,她不需要像以前那般小心翼翼,总要习惯的。
“安诺,我们姐妹重逢开始,你总共跟我说了不到十句话,你对我就这么不耐烦吗?我以为你见到姐姐我会欢喜的,看来是我自作多情了。”
沈安宁喉头发苦,这倒是真的,没有做戏的成份在。
她如今走投无路了,要是安诺对她不理不睬,那自己接下来如何通过她顺理成章接触到靳韶琛呢。
她要搬到安诺家里去,近水楼台先得月,这样,自己才有机会成功爬上那个男人的床。
只要在床上服侍好了男人,要什么还不是自己说了算。
既然他能对安诺大方,那同理可证,也能对自己大方。
至于床上取悦男人什么的,沈安宁自信自己在这一方面无人能够超越,至今为止,上过她床的男人,就没有一个对她不满的,她身经百战,又在一次次的实战中获取了不少宝贵的经验。
沈安诺已经站了起来,沈安宁想要拉住她,结果没有拉住她的手,只是拉住了她的衣服。
“安诺,我没地方住,你能收留我吗?等我找到地方住,我就会立刻搬走,但在我搬走之前,我能住你家吗?”
沈安诺转头,沈安宁就忍不住央求道,一贯高傲的她,这会真情流露,近似低声下气。
要是安诺真的不讲姐妹之情,就这样一走了之,那自己真的会走投无路的。
不行,绝对不行,既然她不喜自己的含蓄,那么自己只能主动出击了。
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她这么为自己打算,没有丝毫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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