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韶琛咳了两声,福伯如临大敌,“少爷,要不我让人先打扫下这里,您再进来。”
这不是他本职工作没做到位,而是这卧室早就被下了禁足令,等闲之人不能入内,哪怕是他这里的管家,也没有置喙的余地。
“不用了。”
他没有那个国时间等,哪怕这里再脏再乱,也不能怪罪福伯,当初是靳母下的禁足令。
靳韶琛将窗户打开,通了下空气,室内木头腐朽味道散去了不少。
这里虽然是积了灰尘,但是摆设还是井然有序的,只是他打开抽屉衣橱什么的,空空如也,一无所获。
来之前,他就并没有抱着多大的希望,但是真正亲眼目睹过后,他心底还是免不了浮现上一股失落。
这里的东西为何全部没了,不用多说,也知道是靳母的“杰作”。
她说睹物思人,她说韶白九泉之下会没东西用,那些不趁手的,他会不习惯,要全部烧给他。
接下来,靳韶琛去了靳母的房间。
靳母的房间,倒是经常有人打扫,并没有难闻的气味,所以靳韶琛并没有阻止安诺跟念白的入内。
房间很大,比起韶白的大了足足三倍,其中衣帽间就占了大半个空间,衣橱里,那些漂亮的衣服好多连标签都没有撕掉,哪怕撕掉的看上去还是崭新如初的,可见并没有受到主人太多的垂怜,光顾一两次顶多了。
靳韶琛专门挑抽屉那些地方找,床头柜自然不会错过分毫。
靳韶琛的目光并没有停留在那些华美的衣物上,靳母爱俏,要不是毁了容又被仓促送去了国,这里的衣物她肯定要打包过去的。
她有个习惯,一件衣服,只肯穿一次,第二次就不肯再穿了。
要不是靳家有钱,哪里经得起她如此大手大脚的挥霍,可是她从来不知足,觉得她是靳家的媳妇,这些待遇,理所当然能享受,没有丝毫的负担。
“妈妈,你有没有什么发现?”
念白兴致勃勃找了半天,却没有什么收获,不由有些气馁。
他都不由怀疑其那人真的是自己的二叔吗?要是真的,怎么连张照片都找不到。
“没有。”
沈安诺也有些挫败,按理说,衣帽间应该是靳母进入最频繁的地方了,她把自己在意的放在这里,也说得过去。
挫败过后,她并没有被打倒,看了一眼韶琛,又滋生出了无数的动力。
没有收获,最难受的是韶琛,他是那么心心念念要让韶白恢复记忆呢。
沈安诺低下头,继续寻找。
“有了。”
找到最后一个柜子的时候,她在一件大衣的口袋里碰到了一个硬梆梆的物品。
那条冰凉的项链被摸出来后,她惊喜交加地发现项链圆形的坠子另有乾坤,打开一看,内置一张照片,上面有两人的合照。
是靳母跟韶白的合照,照片里的靳母很年轻,韶白五官青涩,还没张开,大概只有十岁出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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