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望舒现在是渐渐的有目标,他从读书这桩事情上面看到好处,他想着要能在家里自立说话,还是要用心读书。
他上面有兄长,下面无弟妹,可是家里父母也不是什么好说话的人。
林望舒不太想娶亲,他认为女人实在是太过麻烦,如同他的母亲,跟父亲起争执,或是心气不平,只会向着他们兄弟落泪,话都无法说得清楚明白。
林望舒有时心里也是有想法,认为父亲不喜欢理会母亲,也是因为受不了母亲总是哭了又哭。
林望舒从前也觉得女子骄矜一些可爱,可是他现在年纪大了,一天比一天受不了那无理取闹的女子。
偏偏他所见到的女子,在人前,一个个知情达理的模样,背着人,一个个都带有几分任性,生生把他一腔少男的心思磨砂粗糙起来。
林望舒出来玩,也是想躲着母亲在家里叨念着他的亲事。
他只要想着母亲提的那些人家女子,他的头皮都觉得有些发麻起来。
这些年,他也没有在外面白混,私下里可是听过那些人家女子的威名。
听说有位孟姜女哭功厉得得可以哭倒一堵城墙,在林望舒的心里面,那几个女子的哭功也不差。
听他们的兄弟提过,她们有心想要什么,一个劲的哭起来,能哭得天地都变色。
林望舒自认年纪还不大,还不到为亲事发愁的年岁。
男儿有本事,几时成亲都能寻到美貌贤良知心的女子。
年青男子在一处,悄悄的互相打听起长辈们提过女子的家境及女子的品性。
林望舒目瞪口呆的听着他们的悄悄话,他们仿佛转眼之间就变成了大人。
结果再仔细的听下去,竟然没有听到一个好女子的消息,大家互相对视,眼里都是满满的失望神色。
林望舒对他们的打听,很自然的实话实说,反正他知道他的同伴最终还是会听从父母的意见。
林家的女子或许是骄矜了一些,在林望舒的心里面,因为她们教养得不错,还是比别家的女子知情达理。
林望舒瞧见到他们眼里闪过的神色,他暗自笑了起来,说:“你们又不是不曾见过她们,谁是什么样子,我不信,你们的心里就这么快的忘事。”
男子们一块笑了起来,一个个顺带委婉的介绍自家妹子,一个个透出来的意思,是希望借着姻亲的关系,将来还能继续亲近下去。
林望舒在一旁笑不停,引得大家齐齐的笑了起来。
其实大家的心里面都明白,各自把纵然把自家妹子夸成高岭上的花,也改变不了事实,她们只是平地上生长的一朵普通小花。
茶楼的餐点好吃,茶也清清淡淡,正适合苏青芷的口味。
苏青芷每次来茶楼里用餐,她都是冲着餐点而来,至于说书先先的说书,她只是捎带用了一耳朵听听而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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