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望从只觉得心头火怒起,这个弟弟就容不得他多高兴一会啊。
他黑着脸瞧着林望舒提点说:“舒弟,你是已经当了父亲,你是家里的长辈,你说话行事不能太过随意了。
你在晚辈面前,一定要做好一个榜样。”
林望舒很是认真的瞅着林望从一会后,他用手指点一点自己鼻尖,问:“大哥,你说这话是认真的吗?”
林望从瞧着他,如今他们兄弟四人,在外人的眼光中,只有最小的弟弟前途最为远大。
林望从听林望舒的话,心里暗暗有些担心起来,家里面这么多的孩子,要是真的跟林望舒来学习,只怕林家都会乱起来。
林望从皱眉瞧着他说:“你年少无知时的狗屁倒灶事迹,你不必跟家里小辈们说。你要是有心,就与他们说一说你发奋读书的事情。”
林望舒瞧着他笑了起来,说:大哥,那些事情,你们也别想隐瞒啊,知情人太多,还不如在他们打听的时候,跟他们说得仔细一些。
毕竟我瞧来瞧去,我们家的孩子全是乖孩子,我们这一辈里面能够出我这么一个人,我觉得已经是奇迹。”
林望舒从来不以过去的事情为耻,如果没有过往的经历,他还是那个不知事无忧无虑不知事一心玩耍的人。
他的上面有三个哥哥,而三个哥哥的性子都敦厚,他从来不担心长大之后衣食有忧。
林望从听林望舒的话,他的心里面也明白着,是隐瞒不了下一辈真相。
当年他们兄弟三人在林望舒外出的时候,只盼着他在外面不要惹下大事,小事多惹几桩也没有多大的关系。
林望从瞧着林望舒问:“你不担心会在晚辈面前丢脸?”
林望舒笑着摇头说:“那时节,我年纪少不知事,我做任何的事情,都能说成年少无知轻狂无错。
大约他们听后,只会羡慕我有那样的时光,他们会认为年少的日子里,就应该如我那样过,才叫顺意舒服自在。”
每一个温顺少年人的心里,大约都有一颗隐隐反叛的心,只是有的人敢行动,有的人遵从长辈的意思,继续压制本性温良的生长。
林家的长辈正是出于这种担心,他们才会跟林望从来说,希望林望舒提及年少时候的事,多少能装扮一番事实。
林望从当然不会答应这样的事,他历来知道这个弟弟是不按牌理出牌的人。
林望从瞧着小弟,他深深的叹气说:“小弟,但愿你的儿子不会象你这般的让人操心。”
林望舒瞧着他笑了起来,说:“大哥,我仔细的想过了,我们家把孩子教导得太过温雅,将来我的儿子,我想着把他送到唐家去教导。
那里是他母亲的外祖家,待他总会有几分香火情。”
林望从望着他再一次无话可说,他们兄弟在有些事情上面,仿佛总是在最初时无法统一想法。
林望从瞧着他脑袋都痛了起来,前不久的小三说辞官的事情,林望从还不敢跟家里的长辈们透出风声。
而且林望景也要求他们兄弟不要干涉他的决定,他不会后悔他的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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