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喜儿从林宅回去,她去与王夫人说了话,她的神色明显轻松了许多。
王夫人瞧着她暗自松了一口气,她关心的问了问,林宅这边宴客的准备,听说已经准备得差不多。
她笑着跟王喜儿说:“喜儿,你空时,就和多苏九处一处。”
王喜儿笑着点了点头,然后她想起房里有许多未做完的事情,她赶紧跟王夫人说了说,她快步出了房。
在房门口,她与大弟媳妇相遇,两人笑着轻轻的点了点头。
王喜儿的大弟媳妇眉眼间带着一丝不解,她进房跟王夫人说了说话,她试探般的跟王夫人说:“母亲,大嫂娘家的事情,全给解决妥当了?”
王夫人瞧着二儿媳妇面上真切的关心,她笑着轻摇头说:“那可能解决得了,只怕此后有的是扯不清的麻烦。
她舅舅家的人,也太过想不开,自家好好的女子,就为了一桩不情愿的亲事,就使用那种上不了台面的招数,生生的坏了亲戚间的交情。
日后,谁还敢去这样的亲戚家走动。
只可惜了你大嫂的弟弟,这样一来,婚姻不幸已经是注定的事情。”
王夫人次子媳妇略有些不屑的跟王夫人说:“那也是大嫂舅舅家的人,知道大嫂娘家人的禀性不错,才会使这般下作的法子。
要换成别的人人家,只怕是怎么也不会认下这个帐。
母亲,别说大嫂的那个弟弟还是一个汉子,他违不了长辈的意思,他能在亲事定下来的隔天,就自个从外面寻来一个妾室。”
有关王喜儿娘家的事情,王夫人只觉得庆幸自家孩子没有遇到这般麻烦的事情。
王夫人叹息着摇头说:“明明那女子没有吃亏,她舅舅家就没有一个明白人,在这般情形下,应该主动退了这门亲事,这样两家过些年还能恢复来往。
现在是女方坚持要在快快成亲,她家想得好,可惜只怕没有那般的容易。”
王家次子媳妇对王喜儿的家事,她都有些不太好想听下去,只觉得太过污耳朵,然后也觉得王喜儿的父母太过懦弱,这样的事情,男家有心拖上一年两年,待事情淡了,也许还是有改变。
现在是两家定下亲事没有多久,就急急的把婚期也定下来,而且相隔时间这么的短,这当中说要没有猫腻,只怕无人会相信。
王夫人想着那位亲家母,她轻摇头说:“现在最为难最纠结的只怕是你大嫂的亲母,听说此前还病了一场。”
王家次子媳妇想起大嫂接连好几天的重眉头,她叹息着说:“如果早知会成为今日这般情形,当日,亲家大伯们应该赞同大嫂的意思,我听说那位常福已经定下亲事。”
王夫人没有好气的瞧着次子媳妇,说:“林夫人那样的人,自然不会目光短浅,那是她身边得用的人,她总要为她挑选一门合适的亲事。
林夫人说过,等到这个丫头成亲的时候,她就会放了她的身契。将来她就是有心再入林家做事,只要契定活契就行。
林家这般厚道的人,可比我们听说的许多大户人家家风好。”
王家次子媳妇轻点头,她娘家的生意跟林望景管事经手的生意,多少还是沾了一些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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