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刘成若是知道自家爹不是决定放弃了,而是觉得人选太少时,估计也会受不了。看着张道一脸认真道:“你去城里,花点银子,请个媒婆吧!我听人说媒婆很会说亲,而且保管满意呢?”
刘月这下真的想发火了,不就是几个闲言闲语吗?前世自己更难听的也听过,这些又算什么呢?
更何况自己不是好好的吗?想想也是那些人嫉妒自己开了铺子,也不相信自己有本钱开铺子,所以才想坏自己名声。等时间长了这些谣言自然不攻自破了,何必为此硬要说亲呢?
“爹,月儿的亲事您和娘都不要管了,月儿只想不要人管着,如果有人愿意不管月儿,月儿就同他成亲,否则月儿不会嫁人。您不觉得月儿这样很好吗?再说了月儿现在才多大呀!
翻过年来才十三整岁好不好,月儿不想嫁人,月儿只想开更多的铺子,挣更多的银子,月儿要把铺子开遍全国,开到京城里。这就是月儿想做的事,不完成这些月儿是不会成亲的,你们说再多也无用,月儿绝对不会为了一点小事,就把自己随随便便的嫁了。
娘您以后也不要再管这些谣言了,这些话您不当回事,它自然就淡了,您越大张旗鼓的给月儿说亲,这不就是证实了那些谣言了吗?您想想路们村里人成天就是干这些事,不是东家长的就是西家短的,您每天听还少吗?
何必当真的,如果那些人真的因为一些谣言而嫌弃月儿,这样的人家月儿觉得也没必要嫁。
您想想,说不定成亲后人家说月儿偷人,他就立马信了,与不管月儿有没有真偷人,直接把月儿打了或者休了。您说这些人能嫁吗?”
张氏和刘月对视一眼,心里均还没听明白也没想明白,刘成却大声道:“二姐说的好,弟弟我可是第一次站出来支持你,你可得感谢我呀!二姐,以后你这铺子能不开在京城吗?这样弟弟我想找一个没有二姐的地方,都寻不到,这不是很可怜吗?”
刘月同情的一笑:“不可能,你就死了这门心轻吧,我可不会为了你不想见到我,我才不去京城开铺子。不过你可以早些考中,这样在我铺子没发展到京城时,就可以先过几年自在的生活了,不必成天看着你二姐我这张迷人的脸蛋了。”
刘柱和张氏又见这两姐弟没正形了,忙打岔道:“月儿,说正事呢?别同你弟弟胡闹了,我们现在说的是你的终身大事。你看要里像你这么大的,正在说亲呢?
这样十四岁时正好出嫁,不早也不晚。你为啥就是想不通呢?难不成你想一个人这么混着,成天跟你爹和娘呆着当老姑娘吗?你不觉得烦我跟你娘都烦呢?”
刘月知道刘柱说的是气话,也是想激自己,可是刘月却不吃这一套。心里恨死了给自己造谣的人了,看来明天自己最好亲自查清此事,不过想必刘绣娘最适合干这事了。
刘绣娘的亲姐姐就嫁自己村子,所以让刘绣娘来,好好打听打听自然就知道了。到时候自己一定得好好收拾收拾那些嘴贱的人。
刘月忙一把靠到张氏怀里,委屈道:“娘,您是不是真想月儿嫁人。您不知道现在的城里的人家都爱养小妾,月儿这样的性子,能容得下小妾吗?
再说了城里那些人惯是看不起乡下人,您那未来的姑爷要是看不起爹和娘,你们能高兴吗?那婆婆个个存心折腾媳妇,月儿以后可得过暗无天日的日子,娘这样您和爹安心吗?”
张氏和刘柱无力的叹了口气,这月儿又便这一招了,每次都是这样,算了今天到此为止吧!
刘月突然大声道:“不过呢?娘月儿像你们保证,两天内寻出这背后坏月儿名声的人,不过寻出来后,月儿如何收拾她们,你们可不能说什么。”
刘柱和张氏忙道:“这是肯定的,这些黑心烂嘴的,娘和爹怎么会同情她们呢?就该让她们也尝尝这样的后果才是,不然以后指不定她们还会说别人的闲话呢!”
刘月满意的一笑,心里暗自盘算着。刘成则很同情那造谣的人,想必二姐是很有把握了,不然也不会说这样的话来,不过坏自己二姐的名声,也真够大胆的。
二姐打起人来可是狠呀,自己这小屁股不知道挨了二姐多少打呢?所以早就学会了不要轻易惹二姐了,一定要当个老实听话的弟弟,不然二姐肯定会让你痛不欲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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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书和旧书的订阅都好惨淡,看的美伢眼睛好痛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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