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正说着话,没想到门帘子就让人挑开了,只见刘梅和刘真两人兴冲冲的进来了。刘月和刘梅同时看到了对方,刘梅脸上一愣本来的笑脸立马阴沉下来了。
看着刘月通身的打扮和始终淡笑的脸,刘梅就嫉妒加讨厌,立马不阴不阳大声酸道:“哟,这不是月娘绣庄的老板刘月吗?怎么见我们家美儿妹子嫁得好,这就急巴巴的过来巴结了,还真是难得呀!
也不知道是谁当着全村人的面,跟咱们老刘家划清界线了,都从咱们家这一支分出去了,还来美儿妹子这里刮油水,真是不要脸呀!
这月娘绣庄想必也没挣到银子,不然也不会这一向清高自傲的刘月,会这么好心的来看美儿妹子吗?
就送这么几件破衣裳,就想拉生意,让美儿以后上你那儿做衣裳,你这算盘打的可真够响的。难怪人说奸商奸商,果真是没错呀!今天我才算见识到什么叫脸皮厚不要脸!”
刘梅这话可是把刘月彻底给激怒了,本来刚刚和刘美聊天,心里还挺开心的,这下见到这个至贱的刘梅,刘月只觉晦气极了。站起来斜睨了眼刘梅,然后故作奇怪道:“不要脸,我怎么觉得你刘梅更不要脸呢?
我是不是来巴结刘美姐的不用你管,反正没巴结你就得了,像你这种人就算钱再多,我也不屑于巴结。
就算我们家从老刘家分出去了,可是我与刘美还是同乡。现在更是朋友,来送满月礼不碍着你吧!说到奸商好像秦家也是商家,刘梅你想借我骂秦家奸诈就直说,不必拐着弯子呀!”
刘美从听到刘梅那些挖苦和嘲讽的话时,立马一脸的尴尬了,自己明明已经努力的修复和刘月的关系了,让这位堂姐这么一搅和以后还怎么见面。
刘美脸一红不由埋怨道:“梅姐,今天是我儿子大喜的日子。有什么事能不能别再这儿说了。再说了今天府里请的宾客这么多,让人听到去了,多不好。人家还怎么想咱们家呀!
梅姐也是许家少奶奶了,必定更重脸面吧!月妹妹那儿是我亲自去请的,不管如何就像月妹妹说的,我们还算是同乡,再说了月妹妹为人很好,我请月妹妹来并无不妥当的地方。”,
刘梅见一向听自己话的刘美都反驳自己了。还当着刘月的面帮她说话,反过来说自己不识大体。
刘梅心里的的火一下就冒了出来,直接甩脸子道:“好呀。刘美嫁到城里翅膀硬了。现在又生下儿子就以为腰杆硬了是不是,连自己的亲堂姐也敢不当回事了。
居然帮着那个贱丫头说我的不是,你是不是存心的想跟我不来往,还是见自己生了儿子,我没生下儿子,存心的挖苦我。
我可算是见识到了。刘美你才是最奸诈的,为了得刘月贱丫头几件破衣裳,就讨好她帮着她一起说你的亲堂姐。你自己下作可别拉上我,我可不想跟你一起讨好这个不知羞耻,不干不净的女人。”
刘真一直在边上看着三人争吵。虽说自己也觉得刘梅有些不应该,不管如何上门是客。再说了刘月也没空手来。刘梅没必要在这里骂刘月,更没必要一定要让刘美把刘月赶走,这样的做法说出去,多伤秦府的脸面呀!
所以刘真觉得刘梅进城都一年了,还是太小家子气了,也难怪现在跟许老太太斗的不可开交,这样的性子就只能让婆家看不起,让婆婆欺负。
可是话说刘美同刘月走的这么近,怎么说刘真心里也不舒服的,怎么说自家与刘月一家也算是撕破脸了,还能舔着脸请刘月来,刘美还真是太不应该了。
这要是让自家娘知道还不气死呀,呆会娘和三嫂就该过来了。这次秦家的满月宴办的可是给足了刘美面子,早早就让人去请刘美的娘家人了。自家娘自然也得来了,而三嫂马氏再不乐意,也不得不过来,再说了还可以看看自家闺女。
只是要是让她们知道刘美巴结刘月,请客还把刘月请来,还真不知道会气成什么样。自家娘可是最不喜刘月一家人了,见到刘月能高兴起来吗?总之刘美这一步走的太不对了。
刘真瞪了眼刘梅,刘梅立马脸一缩不啃声了,心里对这个姑姑再不满也不敢说什么,要知道自己在许家还得靠这位姑姑撑腰呢?
刘真见刘梅还算听话,就不再看刘梅了,而是略带不满的看着刘美:“美儿不是姑姑不帮理,就算来者是家,可是你也得想到咱们家的真实情况。
你这样把刘月请来了,让姑姑和奶怎么想呢?你不是存心的刺激你奶吗?”说完一脸鄙夷的看着刘月,这贱丫头倒是本势了,居然把刘美这笨丫头收买了,存心的分化自家,还真是有心计。
刘梅一见姑姑帮自己说话,立马收刚才害怕的心理,一脸得意也跟着帮腔:“美儿,不是我说你,你想想奶让刘月她娘气成那样,你就不该和刘月来往,这样存心的给奶找不痛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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