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真看不下去了,刘柱这就是一妻管严,怕媳妇怕孩子。这老刘家咋有这遗传呢?爹怕娘宠着二哥三哥就算了。难不成自己还盼着爹对娘不好?
可是这二哥三哥没随了爹的性子,反倒是大哥就跟爹一样,怕张氏怕成这样了,连大声说话也不敢。刘真这下有些担心了,这事到底能不能成呀!
算了,一不做二不休,刘真又大声哭了起来。“大哥,你就别说了,是我来该来的。可是我不来不行呀!
爹这病刘大夫昨日都说了,得去城里寻个好大夫看看,所是不是一时半会的事,得好好调理才行,这心脉受到损伤了。这也是多年操劳所致呀!
大哥,你没看到爹现在的样子,瘦的都脱形了,也不吃不喝了!我真是怕呀,我就怕咱爹真的、、、、”
刘柱听说刘大夫说要去城里看大夫,还得调养个一年半载的,就知道必定这次不是小病了。而且听说老人病的脱形了,也跟着难受起来了。于是本能的问道:“二弟和三弟打算咋办?啥时候带爹去城里看大夫?”
刘真这下真没脸说了,二哥三哥怕是听都不想听这事,要是知道爹病的这么重,怕是关都关起来了,还会想着带爹去城里看大夫吗?做梦吧!立马脸上就挂不住了,声也不敢吱一声。
子礼其实也知道外公的事了,也很着急,可是另个两位舅舅人影都没见着。那天虽然自己和弟弟在侧屋里睡,可是也听的一清二楚,那两位舅舅不想管外公外婆的事。
所以这两天连个人影也没有,就怕外公这里还得花银子。于是起身看着刘柱:“大舅位,这事不能怪我娘,二舅和三舅在外公生病的第一天晚上才去看外公。
家里忙里忙外全是我娘,外婆又不顶事的。我和子秀在侧屋可听的一清二楚,两位舅舅说了不管外公的,也不会再上外公家拿东西了。”
说完刘柱脸上就不好看了,爹都病成这样了,这两人还不管,难道不是他们爹不成。可是这事自己也管不来呀,顶多能出点诊金,还能咋样了。就这样还得看张氏好大一冷脸呢?
张氏冷哼一声,看着刘真嘲讽道:“这不是亲生儿子吗?咋的亲爹病了也不管呀!这倒是奇了怪了,难怪你上我们家来着,就是在为他亲生的儿子不管,所以就想推到咱们家来是不是。就算没亲生儿子,
他不是还有亲老伴吗?这都哄了大半辈子,看着儿子让她欺负,也没还啃一声,到老了必定是恩爱有加吧!必定是伺候的好好的,再说两老人这些年没少存银子吧,看个病请个大夫还拿不出银子来吗?”
就算张氏这话听着刺耳,可是人家说的是实情,这能怪人家吗?刘真脸上臊得红呀!可是这事今日不说清了,不受些委屈爹就真没人管了。
刘真突然看着刘柱,直接给刘柱跪下,抬着泪眼一脸的祈求:“大哥,求求你管管爹吧!爹这些年操劳成什么样子,想必不用我说你也能想到。
娘是不顶事的,爹发烧还是我初二回来时,才发现爹在侧屋病了。让娘去请大夫,娘又不肯上你家来,我这才舔着脸上来,不然怕是娘都不知道给爹请大夫。
本来吃了刘大夫的药烧是退了,可是晚上爹又让二哥和三哥气着了。加上娘又在家里瞎搅和,把爹惹的吐血了。
爹生病这几天娘都不大管爹,让她伺候爹吧,她自己倒是先睡了,一睡下叫都叫不醒。晚上盖个被子都没人,想喝口水都没人递上,看着要多可怜就有多可怜!
这几天因着受气吃不下东西,本来就瘦的,现在就只剩下一层皮了。我是真看不过眼了。我自己的娘我能说啥呢?
就算我不说,大哥你也知道我的情况,我那婆婆把家里管的死死的。根本扣不出多少银子贴补爹,而且爹身边也得有个可心的人伺候着,不然这病能好过来吗?
每日里煎药可不得费功夫,娘那性子干的好吗?我真是可怜爹,心疼爹,看着爹成日里昏睡着,心里就更加怕了,我怕爹真有个万一呀!”说完刘真自己又泣不成声了。
可是刘柱听了却心里痛呀,自己的爹病成这样了,自己都没去看一眼,就算他再不是,也是亲爹呀!
咋能真说不管就不管呢?而张氏他们听完,面上很平静,这就是刘老爹本来该有的下场,万氏那种自私自利的性子,会管刘老爹死活才怪。
现在不是没人照顾刘老爹,而是万氏根本不想出银子给刘老爹治病,逼着刘真不得把说真相,哪怕是丢丑也得说,不然如何说动刘柱呢?爹最大的缺点就是心软,不冲着这一点,如何把刘老爹推出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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