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又是软性子,只要看到人家可怜,所是把家里的东西搬空他也不会皱纹头。
我只是担心娘您受委屈,却又不啃声,这些年您如何照顾爹的,儿子可是记得清清楚楚。爹这条腿如何受的伤儿子也记得,每到疼日里哪日不得您给按按,进冬就得喝大夫开的药,不然爹这腿就疼的不行。
这毛病也是坐下了,年纪越大越难受。您又有头痛的毛病,这些年虽然是治的七七八八了,可是谁知道会不会犯,您又是受气也不说的人。”
张氏听着儿子贴心的话,可不比自己吃糖还甜吗?本来不快的心也慢慢平顺了,眼里带着几分泪意。总算盼到儿子长大了,懂事了,也能像闺女一样帖心了。
刘月和刘芳都没想到,刘成会不让爹进城,直接让爹在乡下照顾刘老爹。这样虽然能让娘顺心些,可是爹心里肯定不好受
刘月也于心不忍,只能点点了刘成的额头:“你这才多大,这事可不是你说了算,还是由爹同娘好好商商量商量吧!”
刘柱对于二姐经常打自己头,很是不满,生气道:“二姐,我马上就要进京赶考了,这脑子要是让你打坏了,到时候考不中你负责啊!”
刘月撇嘴:“算了吧,就你二姐我这两下就能把你打笨了,哪也不必出门了,这样脆弱出门可得当心。要是让树枝把你刺穿了,或者、、、”
不待刘朋说下去,张氏就打断瞪着眼:“大过年的,说啥混话,两姐弟有什么好吵的,真不害羞。成儿,你是男孩子,得让着你二姐一些。”
刘柱从小就油条惯了,对于张氏的教训见怪不怪了,从未当回事过。想想自己和二姐可是打小就吵到大,这要是吵吵架就是不知羞了,那这去京城的一路上多没意思呀!
再说了凭什么娘总让着二姐,这还有没有天理呀!“娘,您也太偏心眼了,总是让我让着二姐,那您咋不说二姐总欺负我,还动不动就打我的头。您不知道我这是为您说话呀,您看看您真是好心没好报。”
张氏看着刘成委屈的样子,努力让自己不笑出来,继续板着脸训道:“城里的家也是你爹的家,咋能不让你爹回去呢?
刘老爹也是你们的爷爷,就算咱们不在刘老爹这一支了,可是你们身上还流着他的血呢?
你爹人老实,让人家逼着应下这事了,如果咱们再不帮你爹一把,真把你爹逼上绝路了。你爹身子也不好,如果带着刘老爹在乡下住,你们放心吗?”
几人都沉默不语了,娘说的也在理,爹一个人在乡下住,又没有个人伺候着,还得伺候着刘老爹,还真不让人放心呀!
不过娘也太大度了,刘月觉得自己肯定不要像娘这样,这时候了还帮着爹说话,也太好欺负了。
虽然是夫妻,可是如果自己日后的婆婆欺负自己,还要让自己每日里伺候着,刘月敢肯定自己做不来。看来嫁人也得选个好婆家,要是摊上刘老爹这样的极品,真是没路走了。
刘柱心里很感激,张氏其实委屈她成权自己,说到底就是心疼自己,也是让儿子这么一提醒才想起自己身上的伤。
多年夫妻两人很少吵架,最多就是不说话罢了,这也是张氏性子好,心善,在意这夫妻情份。不然换成任何一个人,也不会接受刘老爹进门。不说自家分出来了,就说刘老爹和万氏做下的那些事,就够张氏气上好几天的。
刘柱依旧是憨厚的笑,“孩子他娘,这次爹肯定只住到身子养好,最多就是大半年的样子。
爹的吃喝拉撒你都不用管,你要是心里不舒服,可以不管不问,我也不会怪你,更不会说一半个不字。你做到这份上就很不容易了,是我亏待你了。
至于万氏,你放心,就算她打着爹的名义上门,我也不会留她吃一口饭,喝一口水的。爹是我的亲爹,可是万氏跟我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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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晚上刚回来,出去玩,累的不行!人太多了,找罪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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