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当刘月也来到院子里,才发现其中的古怪,居然一院子的丫鬟,好像都消失了一样。安静极了,而最让人脸红的,却是听到一声接一声的叫声,而那叫声像绵羊一样。来这里的可都不是吃素的,全都是懂男女之事的各家夫人。
特别是马夫人,脸上那得意的笑,盖都盖不住。“瞧瞧,这八成是偷情的。倒没想到定北侯府也不干净,平日里关着大门不知道,现在进来才知道,哪家都不干净。”
刘月冷冷一笑,眼神狠厉,“照马夫人这么说,就是你承认马府不干净,经常出现这等事情啦!”
马夫人脸上一僵,这个世子夫人嘴真毒,可是却顶得自己不知道如何解释了。马夫人一脸尴尬,挤出笑来:“世子夫人说笑了,马府自然是干干净净的。我只是顺口说错话了,世子夫人又何必斤斤计较呢?”
刘月大方得体的笑挂在脸上,可是眼里明明是冷意:“这干不干净可不是马夫人说了算的,若马夫人随便说哪家府里不干净,
是不是哪家就真的不干净,或者马夫人自己说马府干净,我们就算马府干净吗?马夫人既然知道自己说错话了,还是管住嘴的好。要知道祸从口出!”
马夫人气极了,自己一把年纪了,居然让晚辈教训。就算她是世子夫人又如何,自家老爷还管着户部呢?可是响当当的肥差呢?定北侯府居然完全不给自己留一丝颜面,真是太不把人放在眼里了。
再说了今日在定北侯府发生这样的事情,自然是定北侯府不干净,那个乡下女人果真是不讲理,胡扯一通,就把自己绕进去了。马夫人求助的看向其它人,可是其它夫人全识相的把头低下,完全无视马夫人的眼神。
马夫人是气到没脾气了,这些人平日里还是挺巴结自己的,可是当自己真需要帮助时,这些个夫人没一个敢出来帮自己说话的。果真是人情冷暖,不过马夫人岂是这么轻易让人打趴下的。
嘲讽一笑:“世子夫人既然对定北侯府的名声如此自信,那么请问现在我们听到的是什么声音呢?世子夫人这会该想着如何遮丑了吧!不过呢,这么多人看着,想遮也遮不住呀!所以说这干不干净,可不是自封的。”
侯夫人见马夫人越说越难听了,火也大了,可是屋里传出来的声音,却实大家都听清楚了。这到底是何人所为呢?居然算计雨儿,侯夫人一时也想不出问题的突破口来。
刘月感受到婆婆的紧张了,知道婆婆是担心雨儿,自己一样担心雨儿,可是有些事情不是想避就能避的。现在不管屋里是不是雨儿,都必需推开门看看。
刘月冷眼扫向马夫人:“马夫人就这么肯定,这屋里发生的是你想看到的吗?看来马夫人还真是唯恐天下不乱呀!”
马夫人冷冷一笑,今日既然打算和定北侯府撕破脸,也不必顾忌什么了。相信今日这事定北侯府定会自身难保,到时候自个指不定看多大笑话呢?
“世子夫人不想让大家看到屋里的情况就直说,不必在这里拿我开刀,怕是世子夫人自己也不敢看屋里的情况吧!”
长公主一直看着马夫人和刘月过招,对于马夫人这等只会耍嘴皮子,内子里没什么货的女人,长公主根本不放在眼里。
而且马夫人现在早就发福了,马大人肯定不上她屋里了。这女人就是可悲,一辈子都得不到男人的心,还自以为自己过的多幸福,真是可笑。
“马夫人和世子夫人就别在多言了,本宫也很想知道到底是何人,如此大胆,居然敢在定北侯府做此等苟且之事。本宫一定会禀明父皇,好好治他们的罪名,还定北侯府一个清白。世子夫人觉得如何?”
长公主的话让众人都暗暗佩服,这下把定北侯府推到绝地了,若真是莫侧妃再捅到皇上那儿,定北侯府算是完了,再大的军功也不能抵消这样大的罪名。
刘月和侯夫人死紧紧的捏着,心里何尝不知长公主其实比马夫人更恨,可是却只能应下。刘月福福身,一脸感激的笑:“那臣妇就先谢过长公主殿下了,只是对于那些诬陷定北侯府清白之人,臣妇就希望她能清自赔罪了。
定北侯府跟随先皇争战多年,这么多年更是为皇上守住边疆,定北侯府的忠心想必皇上太后都是知晓的。如今有人诬陷定北侯府的清誉,做为儿媳妇臣妇自然要讨个公道,不然将来岂不是人人都可以随意诬陷定北侯府的名声。”
长公主倒不知道这个乡下女人哪里来的自信,都到这个份上了,她居然还能冷静应对,还能死咬着马夫人不放。
长公主眼度一暗,冷眼扫向马夫人,冷声道:“世子夫人说的没错,若真如世子夫人想的那般,是有人诬陷了定北侯府的清白,自然有人会向世子夫人赔罪的。现在还请世子夫人让大家看清楚,到底是何人在屋里装神弄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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