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子却是微微一笑:“要不,你上前一步试试?”
“试试就试试!”我根本就不相信这短短的木棍会有什么杀伤力,当即跨前一步。
见状,对面人群中顿时就鼓噪起来,一个方脸大汉越众而出,口中哇哇大喊,左手中的木凿子刺向我的胸口,右手却是高高举起木锤,冲着我的头部就是一锤。
我侧身闪开胸口的木凿,而左手手臂却是去格挡那个木锤,从小我就经受过各种抗击打的训练,别说是这种黄瓜粗的木锤了,就算是黄瓜粗的铁锤我都能挡住,当然,疼痛是不可避免的,能保证手臂不骨折就行。
蓬的一声,木锤敲在了我的手臂上,就跟寻常的木棍敲击在我身上一般无二,唯一有些异常的是,疼痛中略微带着酥/麻。
难道这种酥/麻的感觉就是雷公轰的威力?妈的,这雷公是韩国人么?这么娘炮。
正要出口嘲笑,这种酥/麻突然就变成了强烈的电击,如同有一根巨大的尖刺猛力戳了我手臂一下,瞬间让我全身毛发倒竖,鸡皮疙瘩颗颗竖起,心脏更似被一柄巨大的铁锤给重重的锤了一下,差点就口吐鲜血,身子跄踉的后退。
见到我后退,方脸汉子呜呜哇哇的叫了两句,也不追击,径直退回了人群中,跟随着众人的节奏,敲击着手中的木棍。
我勉力站稳了身体,深吸了一口气,这才撸起衣袖抬起胳膊看了看,只见刚才接触雷公轰的部位出现了一个硬币大的红点,红点周围隐隐有条状的血丝蔓延,望向琳子,只见琳子脸上似笑非笑,不由苦笑一声:“这不是木棍么?怎么上面还会放电?这没道理啊。”
琳子淡淡一笑:“有些事情,是无法用科学道理来解释的。”随即望向对面的花古克人群,眉头微蹙:“眼下的情形有些古怪呢。”
“恩。”我点头附和,虽然我不觉得这十来个人站在对面拿着木棍霍霍哈嘿的叫喊着能有什么古怪,但琳子说是那就是了,我已经为刚才的质疑付出了代价。
琳子又是大声的说了几句古克族语,对面那群花古克族人依旧没有回应,只是不停敲击着木棍,口中呜哩哇啦的喊着口号。
“看来,只能是先回去了。”见状,琳子似乎也是没辙了,摇头苦笑。
正要点头同意,却是看到树林中又有十来名花古克族人走了出来,众人簇拥着一名年轻女子,这名女子面容姣好,穿着极为暴露,上身是一袭粉红轻纱,完全透明的轻纱下面,只有两个小小的金色五角星挡住那高耸的胸/部前端,而下/身却是条短短的裙子,裙子通体银色的流苏,里面似乎什么都没有,走动之间,妙/处若隐若现。
在这名年轻女子的身后,还有一名五花大绑的黑衣年轻人,剑眉星目,高鼻薄唇,就算是被绑着,也是风度翩翩。
“方战?”琳子顿时轻声惊呼了一声。
方战?我也是一阵讶然,这就是方战么?如果他是被浑沌附身的话,怎么可能被人抓住?
这群人走到了先前那群花古克族人前面站定,女子将右手一举,那些敲击木棍的花古克人顿时停止了敲击,待得安静下来以后,女子转头冲我嫣然一笑,就这么一笑,我只觉得小腹处有一缕火焰蹭的一声就烧了起来,然后觉得全身发烫,唇干舌燥。
她这一笑,竟然能让人产生一种最原始的**,一种将其摁在地上叉叉圈圈一遍又一遍的**,这种感觉,比宋家的媚/术更加赤/裸,更加直接,我甚至要心中默念了好几遍九九乘法表这才将那种欲/望压下。
这女子,实在是一个天生的尤/物。
琳子低声说了一串古克族语,对面那名女子却是娇笑一声:“哟,两位客人很有本事呢,居然不用吊篮就能爬上这百米峭壁。”她说的竟然是普通话,而且咬字异常清晰,发音也异常准确,加上声音中带有一丝若有若无的磁性,听起来异常舒服。
“请问怎么称呼?”琳子也改说汉语。
“不要请啊请的,我叫韦紫衣,是花古克族的现任族长。”那女子掩嘴轻笑,花枝乱颤,原本衣着暴露的她,顿时露出了很多原本应该打上马赛克的部位,这样一来,我勉强压抑的那一团欲/火顿时又熊熊燃烧了起来,而某个地方,也极为不雅的硬了起来,将裤子撑出了一个高高的帐篷。
韦紫衣眼波流转,似乎看到了我的冲动,笑得更是大声,妙处凸显得更多,我赶紧闭目,收摄心神,强制自己去回想一篇新闻,说是有一名女子路遇劫匪,眼看就要被糟蹋,女子情急之下,顿时拉了泡屎在裤裆,然后在下面一顿乱抹……
想到这个新闻,我心中的欲/火顿时就熄灭了许多,转而又想起另外一件恶心的事情,在人流密集的街头,一辆吸粪车突然爆炸,漫天的大便将路人喷得满身都是……
欲/火全消,睁开双眼,冷眼望向韦紫衣,口中冷哼:“雕虫小技,徒惹人笑话而已,有种的,你倒是脱/光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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