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没有了说话声,只有渐渐粗重的呼吸在回荡,无瑕紧咬着唇,拼命的反抗着那人的束缚,两人竟都是用着蛮力在对抗,一个攻城掠地,一个毫不妥协。
“莫言死了!”
身下那人儿突然没有了挣扎,萧君莫低头看着他,看他的眼神从诧异到了茫然。
“死了……”刚刚还在跟自己说话的一个人,就这么简单的两个字,便失去了所有一切,成了权斗之中的又一个牺牲品。
“有人到过那密室了,那人轻功很高,以至于守卫根本没有发觉,地上的七星图,我想根本难不倒他,能得到莫言的信任,又能全身而退,无瑕,你说,这个人,会是谁呢?”那人缓缓的说着话,唇顺着那人儿修长的脖颈轻轻勾勒着曲线,无瑕回过神来,伸手一推那胸膛道:“王爷认为那人是我?那么是否应该把我抓起来,而并非压在身下,任意羞辱。”
萧君莫伸手扣住那人儿手腕,狠狠压制,身子与那人儿紧紧重合,密不透风。
“本王居然掌握不了你的心,姬无瑕,我萧君莫居然无法掌握你的心,这让我很生气你知道吗。而我觉得,对于你的不忠最为严厉的惩罚,不是将你抓起来任意折磨,而是,侵犯你这干净的身子,让你,生不如死!”那人一瞬化身为魔,双手那么用力的紧扣,让无瑕感到自己的手腕就要粉碎了。
“萧君莫,你疯了吗,你看清楚,我姬无瑕不是女子,也不是靠身子取悦男人的小倌,你今日若敢动我,我定要你付出代价。”
“代价!代价!我很期待!”那人用手肘压住无瑕的手腕,然后一把抓住了他的头发,让他的头不由自主的上仰,无瑕的身子一挺,更加的贴近了那人的怀抱,发间传来的剧痛令他倒吸了一口气,然后那人低头捉住了他的唇,无瑕牙关一紧,萧君莫顿感舌尖传来锐痛。
敢咬我!
身子狠狠一抵,无瑕被压得透不过气来,修长的双腿被那人扣在锦被之下,浑身紧绷得若满弦之弓,那人的手已经开始游弋,从那单薄的衣裳之下伸入,不再像上次般急不可耐,而是霸道的压制,尽情的挑逗,一寸一寸的占有。
无瑕开始惊慌,他不知道自己的身子怎么了,那人手指抚过的每一寸肌肤都开始火烧火燎的发起热来。
“你放开我!”
“瞧,你的身子太过敏感,已经,不怎么听你的话了。”那人低笑着,张口咬住了那精致的耳垂,炙热的气息扑在耳畔,让无瑕更加不知所措。
狠狠的吮吸一路滑落,小巧的锁骨从散开的衣襟露出,诱惑着那人的视线。
“啧啧啧,竟如此敏感,这身子果然让人着迷,肌肤幼滑得像婴儿一般,这么美的一张脸,这么美的一个身子,当是让人宠爱承欢身下的,何必如此倔强,卷入这腥风血雨的复仇与权斗之中,无瑕,放松下来,好好的接受我,我会带你体会这世间最销魂的情爱滋味,让你知道这世上除了仇恨与厮杀,还有快乐可以享受。”
“我有快乐,可惜,不是你所说的这种——”手摸到了枕边金丝,一道金芒闪过,萧君莫双臂一撑,身子骤然而起,却依然快不过那急速而来的丝,颊边一痛,一缕鲜血顺流而下,拭去血痕,萧君莫双眸一冷,飞身落地,抽出长剑直刺而来:“本王可不是太子,若得不到你,本王宁愿毁了你——”
“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手抓玉簪,插入发间随意一挽,无瑕眼中寒光一闪,迎战而上。
“大人——”
玄夜伸手制止了身后那人,道:“且再等等!”
摇曳的火光映亮了那间屋子,屋子里的那两人在全力一搏。
一道黑影突然闯入了院中,然后一道焰火冲天而起,玄夜一惊,回身抽出长剑,道:“何人!”
“你家弦伊姑奶奶——司马流萤,保护公子——”随着那声娇喝,院子外嗖嗖出现数道黑影,司马逸带着手下入了院子,逢敌便杀,玄夜冷冷一笑,道:“好,既然都要陪着你家主子上路,就成全了你们,给我杀,一个不留——”
两方人马奋力拼杀,顿时整个莫府喧闹异常,杀声震天!
听门外厮杀之声,无瑕知道司马逸带人入了莫府,自己在蒲州毕竟刚刚建立势力,也不知萧君莫在蒲州究竟有多少人,如果继续纠缠,实在于自己不利,转念间不再硬拼,而是寻了个空隙奔到门边,推开一看,场面已经混乱异常,因天色太暗,敌我难辨,只见血光一片,也分不清孰胜孰败,只好扬声叫道:“司马不可恋战,寻机会冲出去!”
“公子——”众人见无瑕出现,全都向他靠去。
听身后利剑破空声,无瑕脚步一点,翩然而上,口中大叫道:“走!”
萧君莫见他离去,也纵身一跃,道:“给我追,谁都不许放掉!”
跃出墙外,听流萤在身后叫道:“西南方备有马匹,公子且先行一步。”
无瑕知道此时不能推脱,自己没有脱身,其余人便都无法离开,于是直奔了西南方而去,行了一段,果然看见几匹马,回头却只见弦伊紧随,其余人皆不见,弦伊见他回头,忙道:“司马带人阻挡追击,公子只管先走!”
飞身上马,无瑕一声大喝,弦伊道:“公子,咱们去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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