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做什么——”
身子被霍然起身的那人逼退,无瑕脚下一绊,身子靠在柱旁,郑澈轩双手撑起,将他堵在了怀中。
“你喝太多了。”无瑕伸手去推郑澈轩,那人突然靠近的气息吹在他的颊边,令他心头一阵猛跳。
“是,我喝多了。”郑澈轩低喃着,头竟越靠越近,直到额头抵在了无瑕的额角。
浓烈的酒味窜入鼻间,无瑕愈发慌乱,脚步一动,却被那人挡住了身子,竟左右都去不得。
“澈轩——”
“嘘—,别说话,无瑕,无瑕,为何我感到如此痛苦……为何……我要爱上你……无瑕……”炙热的呼吸吹在脸上,无瑕的双颊霎时绯红,他知道面前这人喝醉了,也知道他此刻所说的,全是真心话,可是,自己却不能让他再说下去。
“我带你回去休息。”伸手便去扣那人的脉门,无瑕的身子刚一动,那人突然俯身吻住了他的唇。
身子一僵,无瑕伸手便去打郑澈轩的胸口,那人却快他一步扣住他的双腕向后一推。
压抑了许久的情感一瞬爆发,那人的力气如此大,无瑕感到自己的双手似乎要被捏得粉碎了一般,那放肆的掠夺令他呼吸困难,想反抗,却使不上力,心头骤然间乱跳起来,那感觉如此明晰,那是——
心疾发作的讯号!
“澈……轩……”被堵住的双唇根本发不出完整的语调,无瑕感到身子越来越乏力,呼吸也越来越困难,可是,那人却疯了一般狠狠扣住他,让他根本动弹不得。
澈轩!
澈轩——
无瑕无力的睁着双眼,整个人瘫软在了郑澈轩的怀中。
感到他的放松,郑澈轩放开了扣住他的手,然后将他拥在怀中。
“无瑕,不要离开我,我不知道自己为何如此眷恋你,无瑕,不是你倚靠我,而是,我郑澈轩害怕你离开我,你知道吗,当年娘亲倒在我面前的那一刻,我感到这世上已经没有人可以依靠了,父皇将我遗弃在宫外,让我一个人独自面对那一切,我受尽了欺辱,每天忍气吞声的活着,没有人,没有人可以了解我的痛苦,直到……那一年你的出现……无瑕,你便是一个虚无不可触及的梦……离我如此遥远……却让我如此安心……无瑕……无瑕……”
修长的指尖轻颤着触到了那落泪的眼角,无瑕无力的仰着头,唇角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却双眼一闭,陷入了一片混沌之中。
郑澈轩低下头,感到怀中之人突然失去力量,发觉不对,霎时慌了神。
“无瑕——无瑕——来人——宣太医——”俯身将无瑕抱起,郑澈轩大叫着向外奔去。
不,无瑕,别吓我!
背后惊出了一身冷汗,郑澈轩才想起在问鼎轩无瑕便已经头晕不稳,顿时懊恼自己为何当时便没注意,反而……
寇云细细扎着针,额间已经冷汗涔涔。
这个时辰,太子府的京天竟然入宫来找自己,说公子心疾突发,情况危急,自己随他出宫回到太子府,公子竟已经陷入了昏迷。
郑澈轩烦躁的踱着步子,那脚步声声声传入了屋内,寇云眉头一皱,大声道:“太子稍安勿躁,如果不安静,寇云实在难以集中精神。”
郑澈轩闻言顿住了脚步,却依然神色不宁,在屋外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将那药丸再给公子含上一粒。”寇云示意,弦伊忙将锦盒中的药丸拿出一粒,轻轻捏开无瑕唇角,放入了他的舌下。
“身子竟如此虚了,太子莫非不知么?”寇云口中埋怨,弦伊在旁轻声回道:“公子最近忙手中生意,想将对付安逸王爷受到的损失尽早扳回来,每日早早的便出了门,常常夜半才回到府中,太子也说过多次,可是公子的性子……”
“唉!”寇云口中轻叹,用袖口拭去额头汗珠,收回了银针,舒了口气,道:“本就是心有隐患,忌大喜大悲,忌操劳奔波,却总是这般不得自在,可如何得了。”
弦伊听了双眸含泪,道:“可不是,自小身子便弱,偏偏性子强得要命,凡事都不服输,可再怎么犟,都犟不过这病。”
“切不可再让他如此了,如若不然……”寇云摇了摇头,不再说话,收拾了东西起身去开了门。
“无瑕怎样?”郑澈轩急急奔过来,寇云将身子一让,道:“暂时稳定了,太子明日定要拦了公子,他若再不休息,操劳太过,恐寇云救得了这次,也救不了下次……”
郑澈轩身子一晃,撇开众人,到了床头,就那么愣愣的看着床中那人儿,失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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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最后,其实,那个是多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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