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如墨惊慌失措的奔入延禧宫,刚刚站定便被那人一耳光甩得捂住了嘴。
“没用的东西,大呼小叫什么?你怕本宫这里太冷清,要将禁军引过来吗?”穆紫妍柳眉竖起,怒斥着如墨,身后一个男子的声音懒懒响起,道:“皇后娘娘自己心里不痛快,又何必拿了奴才撒气。”
“萧君莫,你给本宫住口——”穆紫妍愤然转身喝道:“你现在算什么东西,若不是要除去本宫心头大患,本宫怎会容你留在此处,你最好摆清楚了自己的身份,你现在已经不再是高高在上的安逸王爷了,现在的你,不过是一只丧家之犬——”
一股劲风扑面而来,穆紫妍被动的仰起了头,萧君莫冷冷的看着她,手中微微一用力,她顿时感到气塞,双手不由自主的抓住了萧君莫的手臂。
“皇后娘娘似乎不比我好到哪儿去,如此尊贵的身份,却得到这般冷清的待遇,一个连丈夫都留不住的女人,有什么资格耻笑他人!”萧君莫冷笑着放开手,退到了一旁。
穆紫妍拼命咳了几声,然后恨恨望向了如墨,道:“说,什么要紧的事情号丧似的叫。”
如墨早被他二人吓得手脚发软,此刻更是跪在地上不敢抬头:“是,蝶兰苑……”
“蝶兰苑?”穆紫妍寒着脸不以为然的冷哼了一声:“那人是皇上的心尖肉,能有什么大不了的事。”
萧君莫此刻也回头看着如墨,黑瞳中有了一丝收缩,似乎感到了如墨的词不达意,他走到如墨面前蹲下,道:“出了什么事?”
“皇上,皇上带人到了蝶兰苑后……关……关了门……那弦伊姑娘在门外跟禁军动手了……而皇上与那无瑕公子在房内……不知,在,在做什么……”
如墨的意思虽然模糊,但那两人霎那间明白了她想说的话是什么。
身子一动,那两人同时向外奔去。
“萧君莫,你疯了吗?你这样子也敢出现在禁军面前——”穆紫妍狠狠推了萧君莫一把,道:“皇上已经被他迷得神魂颠倒了,他姬无瑕再怎样都是个男子,身为一国君主,怎可如此荒唐!”穆紫妍匆匆便往外跑,萧君莫跟着走了几步,顿住了脚步。
自己这算是怎么回事?那人是害自己权利丧失,跌入万劫不复之地的人,自己曾想过一千种凌辱他折磨他的方法,但是,却为何在听见这个消息之后乱了分寸?!
对,是因为,就算是要毁了他,那个人也只能是自己,绝不能假手他人!本只想激化他二人的矛盾,可自己竟忽略了,郑澈轩是个占有欲极强之人,他若得不到那人的心,只怕会手段强硬的……要了他的人!然无瑕是极其孤傲的,他曾在自己手中死过一次,如果果真让郑澈轩得手……
双拳在身侧慢慢紧握,青筋凸现的指背绷得笔直,萧君莫若困兽一般焦躁不安起来,来回踱着步子,口中低吼着:“没有人可以动他,姬无瑕的命是我的,只有我能要他的命,只有我——”
凌乱的床榻之上散落着被撕扯开的衣衫,修长的大腿半露在外,发丝散落纠缠,那人儿此刻已经意识模糊,无力抵抗,脑后发间渐渐粘稠,闻到血腥的味道,无瑕的胃无意识的翻涌起来。郑澈轩亦然陷入迷乱,那衣衫除去的身子散发着淡淡的香味,令他血脉贲张,熊熊燃烧的欲望之火要将他吞噬殆尽了。
“无瑕,你是我的,谁都不能夺走。”双手伸出,扣住无瑕修长的双臂向外延伸,赤裸的胸膛压向了那纤瘦而细致的身躯,如果此时的郑澈轩能有一丝丝的理智存在,他便早都应当发觉身下那人的不对劲,可是,深陷在欲望之海的他此时此刻脑海中存在的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得到这个人儿,夺取他的一切,所有的一切。
俯首在无瑕的颊边,轻轻咬住他的耳垂,牙齿轻柔的碰触令那已经渐渐陷入昏迷的人儿下意识的想要躲开,忽明忽暗的视线让他本就绯红的双眸透着一种迷茫,那本是一种无法聚焦的空洞,在郑澈轩看来,却成了一种难言的蛊惑,让他更加疯狂的索取,唇从那粉唇扫过,从脖颈滑下,在无瑕光滑的胸口顿住,然后俯身向下,挑逗着那殷红的茱萸。
好美丽的无瑕!肌肤柔滑得如同婴儿一般,手感的紧致令郑澈轩不由自主的发出轻叹,那身子已经布满了他留下的痕迹,若夏日的荼靡一般绽放。知道无瑕从未经过人事,郑澈轩十分耐心的开拓着他的身子,一寸一寸,一点一滴。
“澈……轩……”无瑕口中无力的唤着那人,他知道此刻正在发生什么,可是,脑中轰然的鸣响令他无法集中思想,他能够感到脑后的伤口仍然有鲜血流出,可是,却无法唤回那人迷乱的神智。
“皇后娘娘!”
穆紫妍一路疾奔,已经全然不顾仪态,到了蝶兰苑门口一看,戎装佩甲的禁军牢牢堵住了门,弦伊已经浑身伤痕,在两个禁军的挟持下筋疲力竭的抬头望着自己,然后眼中竟闪出了希望。
“皇后娘娘,求你去阻止皇上——他不能那么对公子——皇后娘娘——”从来不曾在穆紫妍面前低下头颅的弦伊此刻却哭泣着向她发出了求救,弦伊的身子在禁军手中死命挣扎,发髻散乱而下,手臂的淤青也历历在目,穆紫妍一瞬间感到了恐惧,皇上是极其重视那人的,却为何在今日这般毫不留情的对待了他!
“让开,本宫要进去见皇上。”
禁军的身子却巍然不动,穆紫妍前进的步伐被阻挡,她抬起头,怒喝道:“你们想造反吗?本宫是大郑的皇后,中宫之主,谁许了你们这么大的胆子敢如此无视于本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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