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祁忠的左脚脚筋跟右脚的命运是一样的,只是这次抵抗力比上次强多了,硬生生的疼,惨惨的叫,就是没有晕厥过去。
双手反绑着,祁忠侧躺着打滚,疼的撕心裂肺,都说商场如战场,但那也只是一种心态的问题,没有硝烟的战争。
他何时有过这种ò体上的剧痛?梳理整齐的头发现在也làn糟糟的,脸颊上有灰尘,有汗水,跟平时里风光无限的祁忠,那完全就是两个人。
医凡转过身子看着别墅的几条主干道,时不时会有小车进进出出。
不理会身后地上痛yín的祁忠,淡淡的念叨:“给你路,你自己不走,那我就把你两条脚筋都挑断算了,留着也没用,你的资料我有,林家而已,他能让你死,我却可以让你求死不能,怎么样你自己决定吧。”
“不行。”祁忠疼的汗流浃背,但还是咬着牙,有种咬牙切齿的感觉:“林家也能让我求死不能,而且他们也可以让你求死不能,你要钱我可以给你,多少都可以,但股份绝对不行。”
医凡回过头来,看着地上浑身脏兮兮的祁忠,忽然笑了起来:“很强硬,如果你能在你手筋和腿部韧带全部被割断之后,还能这么说,我会考虑放过你。”
临出阳台时,医凡给他左脚止血,当然,又找了几条抹布,把四个人的嘴巴堵死。
来到一楼客厅,医凡现在不急,等他左腿和右腿都不疼的时候,再开始挑手筋,慢慢的折磨。
客厅里面只有茗鑫,开着电视发呆的看着,连医凡下楼也没有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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