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碧月帮安静姝梳发,突然说道:“小姐,刚才听下面的人说,那个受伤的人好像是个哑巴。”
“哑巴?”
“是啊。跟他住在同一屋的车夫说的,昨晚跟他讲了好多的话,他一个字也没回,后来车夫问他是不是哑巴,他也没回答,不过听车夫话里的意思,那人好像是默认了。”碧月若有所思地说:“若真是这样,也难怪昨天他在车里不回答小姐的问题,原来是说不了话呢。”
安静姝默了片刻,问道:“他身体好得怎样了?”
“好得多了,已经能自己行动了。”
“嗯。”安静姝点了点头,接着说:“我们再过一两日就到临州了,他既然已经能自己行动了,我们也不好再带着他了。”
“小姐,你的意思是?”
“问问他是要往哪里去,如果他自己可以的话,我们就到此分道扬镳吧。”
用过了早饭后,安静姝那一行人便继续启程往临州去。陌生男子坐在另一辆马车里,这是下人们待的马车,里面还放着许多的物品,比安静姝坐的那辆要狭窄混乱得多。陌生男子一路上都蹙着眉头,显然对于所处的环境不是很满意。
“你也别苦着张脸,有这个地方给你待算不错的了。”车子里的一个下人见他脸色不悦,便道:“先前是因为你受伤未愈,小姐怕你伤口崩裂才让你待在她的车里,现在你好得差不多了,可没有理由再待在那里的。不过说来也怪,你不是好了吗?还跟着我们小姐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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