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行朗:“……”
封行朗微微一愣,“你是要敢来,我给你当孙子!”
“那就一言为定!”
丛刚欣然接受了封行朗的挑衅和激将。
“但有一个前提条件:你不能带人来!而且不能跟河屯发起正面冲突!”
封行朗先给丛刚打了预防针,“凡事有我来解决,你它妈不许擅作主张!”
“你这条件还真够苛刻的!”
丛刚悠然,“你是担心我被你亲爹打死呢?还是担心你亲爹被我打死呢?”
“丛刚,你它妈的少得瑟!打死一个残臂的耄耋老人,你也胜之不武!被一个残臂老人打死,你就更怂了!”
封行朗低呵一声,“你来了之后听我的!别它妈自以为是!”
“这么多要求……那我还真懒得去了!挂了!”
“丛刚,你要是不敢来,你它妈就是我孙子!喂……喂……”
还没等封行朗把话说完,手机里传出了挂断的嘟嘟声。
“真没礼貌!竟然敢挂老子的电话!”
封行朗低厉一声后,将被挂断的手机丢回了书桌上。
……
下午两三点的时候,林雪落将电话打到了邢老五的手机上。
起身后的林雪落,在翻看到几个未接电话后,便立刻给邢老五回了过来。
因为邢老五几乎从不主动给自己打电话;这次连打了好几个,想必应该有是什么急事找她。
“老五,你打电话给我有什么事儿吗?你义父已经到浅水湾了吧?”
林雪落也是昨晚才知道河顿乘坐专机飞回了申城。走得如此着急,应该是有什么急事才对!
“哦,义父到了。正跟专家研究着邢太子的体检表。”
邢老五如实告之了林雪落。
“研究体检表?我家行朗怎么了?”
林雪落知道邢老五他们口中的‘邢太子’,说的就是自己的丈夫封行朗。
“哦,那个颂泰,又叫丛刚的家伙,给邢太子下了毒!义父正跟专家商量解毒对策呢!”
邢老五只知道个大概。于是他便把自己知道的告诉了林雪落。
“什么?丛刚给封行朗下毒?这怎么可能呢!”
林雪落嗤然哼笑,“丛刚是什么人啊,他可是视封行朗如命的人……他怎么可能给封行朗下毒呢?!”
林雪落当然不相信曾经用自己的生命一而再、再而三救过自己丈夫的人,会给自己的丈夫下毒!!
简直就是天大的笑话!
“你不相信呢?邢太子也不信!不过人证物证都有……”
想到什么,邢老五又说,“丛刚试图软禁邢太子,从而向我义父报仇!”
“呵呵……呵呵呵!这怎么可能呢!还软禁封行朗?封行朗那个大爷,能是一般人软禁得了的?再说了,好好的丛刚找你义父报什么仇啊?”
林雪落自始至终都不相信,“简直就是无稽之谈!”
“报我义父杀害他母亲的不共戴天之仇!”
邢老五的中文词汇量是越来越丰富。就是大部分的时候会乱用。
“怎么可能呢!我现在就给行朗打电话!让他千万别听信你义父的瞎话,冤枉了丛大哥!”
林雪落嗤哼补刀,“我看你义父纯属老糊涂了!”
……
河屯坐在显示屏前,听着那个解毒专家正激动万分的解说着一些专业术语:
“其实真正决定寿命长短的是细胞中的端粒。”“端粒是可以保证我们细胞染色体完整和促进细胞分裂平衡的一种物质,它可以保证新生细胞不断分裂并且与老化的细胞数量持平,但随着年龄的增长,端粒受到了磨损在
不断的变短……”
河屯:“……”
河屯似乎听得有些不耐烦了,燥意的问:“这跟我这阿朗的检查情况有关吗?”
“您儿子身体里有一些特殊的细胞,正在延长端粒……”
“那这是什么意思啊?”
河屯还是没能听得懂专家的意思。
“意思就是说,你儿子的寿命,被奇怪的特殊细胞给延长了!而且你儿子身体中的细胞分裂得很完美,有逆生长的趋势!实在是太神奇了!”
“……”河屯还是没能听懂这家伙叽哩咕噜的在胡说八道什么。
“你直接说,我儿子身体里的毒,能不能解吧!”
“你儿子身体里没有毒!他身体很健康!”
“健康个啊!我儿子在短短几天内,已经无征兆昏厥过三回了!”
河屯很想骂上一句庸医。
“那可能是副作用……”
“副作用?毒药副作用?”河屯紧声追问。
“……”看着凶神恶煞的河屯,专家下意识的点了点头,“也可以这么理解!”
微顿,他又补上一句,“不过我还需要一些你儿子的血液!”
“又要抽血啊?”河屯心疼的哼声。
“是的!这次需要多抽一点儿!我还要做进一步的化验!”
多抽一些封行朗的血液,这个专家带上了他自己的私心。
以供他做进一步的生物学研究。要是他能知道那些特殊细胞的构成,那他就能一鸣惊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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