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望海眯起了眼睛,凭自己的名气、地位,普通女人,自己几句好话,她们就会脱裤子;电影明星,扔出几捆钞票,或是把珠宝首饰、名车洋幅面前一摆,她们就会双腿大开!
就算有的开始时装清高,只要加重筹码,她们最后还不是等待自己的临幸。
像今天这种几千万港币都搞不定的情况,以前是从来没发生过的。
傅望海有一个理论,女人不过是钱与欲的附属品,这个理论的前半段在他以前的实践中屡次得到证实,致使他对于自己的“发明”充满自信。
没错,薛嫣然的确有钱,不会把这些放在眼里,但傅望海还有后招,既然薛嫣然不能被钱打动,那她一定是欲的奴隶。
他是泡妞老手,注意到这个薛董事长的指甲竟然染着黑色的指甲油!心里顿时一动,呵呵,她是闷骚型的!
这妞可是一个小寡妇,****久旷啊!
对啊,早该想到的,看她的长相就有一种高贵典雅、神圣不可侵犯的感觉,再加上她的身份,是没有男人会有自信追求她的,她绝对是欲求不满。
傅望海想到这里,忽然有一种茅塞顿开之感,脸上再次浮现出了笑容:“嫣然,你果然不是那些见钱眼开的庸脂俗粉可比的!”
傅望海边边把手伸进了裤兜儿里,拧开其中的一个药瓶儿,取了两粒,放进嘴里,拿出一瓶矿泉水冲下了肚中,笑道:“不过女人嘛,要么是爱钱,要么是爱性,既然你不喜欢前者,那一定是喜欢后者了,我要和你增进感情,自当投你所好,不如咱们回我的总统套房慢慢谈吧。”
“就凭你?哈哈哈……”
薛嫣然站了起来,她的笑声就如同仙乐般的好听,虽然她心里已经相当愤怒了,但表面上却毫不显露,这种有钱的无赖根本就不值得自己痛骂,风言风语的讥讽更能解恨。
她一边向出口处走去,一边冷笑道:“我不是一个贞洁烈女,我也喜欢男人,但还没饥渴到要委身于一个没文化、没修养的暴发户的地步,喜欢我的男人不少,但像你这样喜欢白日做梦的男人也真是少见。好了,这酒店因为你的到来,让我觉得很肮脏,我已经无法待下去了!”
傅望海是坐在靠近院门一边的,他也了起来,挡住了薛嫣然的去路:“嫣然,你很有修养吗?咱们还没聊完!这样离开不是对主饶不尊重吗?”
“请你让开。”薛嫣然柳眉倒竖。
“我如果不让开呢?”
“你……”薛嫣然向后退了一步,她真没想到傅望海这个人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竟然会无赖到这种程度,对自己垂涎的富豪有的是,但如此露骨、如此不要脸的还是初见!
“你既然不愿意回房间,在这里也一样,别有一番美妙哦!”傅望海笑得很淫猥。
他对自己充满了信心。
“傅望海,你太猖狂了!你以为我薛嫣然是吃素的!东海政界,有一般人马是我的朋友!你敢动我一指头试试!”薛嫣然倒没觉出什么恐惧,她不相信傅望海能疯狂到这个地步,这么肆无忌惮。
“哈哈,薛董事长,我知道你有后台。就在一个小时前,主管城建的简副市长,已经被逮捕了!”傅望海仰天而笑,成竹在胸,道:“在东海,论财力和人脉,没人和我们天峰集团比拟!”
恰在此时,卫欣怡的手机响了起来,她接听之后,眉头越皱越厉害,走到薛嫣然身边耳语了一句,薛嫣然顿时心中一沉。
锦湖集团不爱拉关系,但简副市长是她和亡夫的同学,是天然的人脉,也是他们在东海政界最大的助臂,没想到简副市长竟然被逮捕了。她真有一种横生枝节,乌云压城城欲摧的感觉。
“所有的房间都被我包了,外面还有我的保镖和马仔守着,这里与我的套房没有区别。”傅望海自信满满,笑吟吟地说道。
“我会告你的!”薛嫣然冷笑道:“卫助理,打电话报警!”
卫欣怡打了报警电话,傅望海竟然毫不阻拦,但是,卫欣怡脸色越发地难看和苍白,她走到薛嫣然跟前说道:“警方说这属于经济纠纷,他们不便插手!”
“无耻!”
薛嫣然心中绝望,真有一种叫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感觉,天峰集团的靠山的确太大了,政商界,甚至古武门界关系都很深厚。
陈阳依旧很沉静,手里拿着一个手机,貌似在拍摄他们的对话,不过,薛嫣然心说,即使陈阳身手再好,难道是几百人的对手吗?
傅望海向薛嫣然缓缓逼近过去:“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你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哪儿还会告我?”
“做梦!”薛嫣然后退了一步。
“好,那咱们定了,你先让我碰,我就让你告。不过你是告不下来的,用钱垒官司,你怎么垒得过我?”傅望海一把拉住了女董事长的皓腕,“你就别装了,来吧!”
“拿开你的脏手!”薛嫣然猛一甩手,算是暂时脱离了魔掌,但也已经被逼到了陈阳身后。
她的潜意识里觉得,只有陈阳身后才是安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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