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沐元抱起地上的小狼狗,摸摸它的脑袋,但她会偷偷瞄一眼棋盘。
很明显,因为纪长慕的分心,她爸占了上风。
乔沐元装作没有在看,替蛋黄梳了一个小辫子:“爸,你看蛋黄可爱么?”
“没你可爱。”
“……”乔沐元默,两者有可比性吗?
蛋黄“汪汪”叫了两声,茶室里的气氛不再那么幽沉。
没多久,因为那走错的一步,纪长慕输给了乔斯年,他笑了笑:“乔爷棋艺精湛,纪某自愧不如。”
“多谢纪先生百忙之中陪我下棋,我就不耽误你的时间了,听说你还要去找知行问诊,让乔沐元带你过去就行。”
乔沐元听他们说话真晕,至于吗?一家人说话要这样吗?
乔斯年背靠椅子,用杯盖刮了一层茶沫,动作轻缓温和。
“乔爷客气了。”纪长慕道了一声谢,站起身,同乔沐元一起走出了茶室。
室内气氛有些深沉,室外仿佛是不同的两个世界。
沿着石子路左拐右拐,乔沐元将他带到一处僻静的假山石山洞里,将他壁咚在山洞墙壁上,一双大眼睛盯着他看:“纪长慕,你行不行啊?你跟我爸那么客气干什么?你越是客气,他越是不当回事,他不会把你放心上的,你完了。”
“跟乔爷客气难道不是应该的?”纪长慕勾唇笑,抬起一只手勾住她的下巴,轻轻摩挲,“你不懂你爸爸。”
“我不比你懂?我爸爸是看着我长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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